“你怎么了?”余音摸了摸她的額頭,“你最近就睡得很久,我還以為是你想偷懶,但是最近,你的身體卻開始逐漸變得虛弱。”
沒錯。
初光最近變得很奇怪。
時常就陷入沉眠。
并且眉頭緊皺。
“嗜睡?虛弱?”未暨眉宇間有一瞬間的呆愣,“那你的心臟,也不舒服?”
將她扶到椅子上。
初光揉了揉,“余音,未暨,你們最好離遠點,好歹是刺殺者跟被刺殺的關系,和平相處,有點怪異。”
“我會覺得,里面有陰謀。”
余音反應過來,“好像是有這么一茬,所以不能讓他住進來,估計是報復我刺殺他,要報復回來。”
它立馬警惕起來,然后盯著未暨。
不說都忘了,這個家伙之前可是十惡不赦的。
它之前行刺過,能放過自己?
未暨見她無事,笑道,“我只是覺得,最近五域的情況不算好,我感覺到外面有什么在蠢蠢欲動,正好對著南域,所以過來看看。”
“戰場那邊不是已經基本穩定下來了嗎?”初光皺起眉頭,突然間,腦海之中又出現了那雙詭異陰冷的眼眸,看得人不寒而戰。
錯覺嗎?
她皺著眉,“南域最近確實有點不太對勁,有強者過來鎮守也是好事,你過來我沒意見,但是你最好跟江欲打個報告說明。”
“我可不想他仗打到一半,就突然跑來南域弒神。”
“這很糟心。”
未暨露出那副無可挑剔的笑容,“當然。”
余音見他這么輕松就答應了,眉頭一挑,然后就看見了未暨眼底蔓延的笑意。
真奇怪,傷得那么重,還笑得出來?
不愧是變態。
無人能理解。
“對了,你最近到底怎么了?”
初光回了一嘴,“低血壓,最近三餐不準時,顧天真最近為了討他老婆歡心,不做飯了,方圓百里的外賣都很難吃。”
“所以我跟小白,吃了上頓沒下頓。”
整個鴛鴦府,都是靠著顧天真這個廚子維持起來的。
她跟小白對此頗有怨氣。
但是顧天真充耳不聞,做飯問題,沒有它老婆來得重要。
所以初光跟小白幽怨的啃了三天的窩窩頭。
“啊?”顧天真有點茫然,“人類的身軀怎么這么脆弱,不應該啊,小判官都已經長大了,不至于找不到飯吃就暈倒。”
攸戲給了它一個腦瓜子,“你是不是忘了,這家伙還是凡人之軀,甚至因為身體不好,比尋常人還有弱幾分,你當她是御靈師一樣壯成牛啊!”
雖然是實話。
但是深深的刺痛了弱雞初光的心。
說得很好,但是下次別說了。
“散了吧,話說你們今天不用工作嗎?”
“欠我的錢還清了?”
五只靈面面相覷。
然后一溜煙全部跑了。
只剩下兩個人。
初光總算舒服一點,她的目光變得冷淡,“正好,我有點事情需要跟你求證一下。”
“坐。”
未暨坐到一旁,身上的傷口在緩慢的愈合,縱使身上狼狽。
他也還是那副從容溫和的模樣,“你想知道什么?”
初光沉默了會兒,問道,“元蒼還活著,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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