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戲在旁邊看戲。
如果有瓜子,它一定嗑個瓜子。
初光瞅著他這一身的白大褂,有種不詳的預感,“那個前輩,你相信科學嗎?”
男人點頭,“叫我碎諭就好,我當然相信科學,因為我是科學本身。”
碎諭說完,看見面前的少女沉默了。
他半挑著眉,“怎么了?”
“那,我們可能不太一樣。”只見初光生無可戀的說道,“我是玄學本身。”
科學跟玄學。
兩人肉眼可見的沉默了一會兒。
碎諭突然開口,“不好意思,我想問一下,你的職業是…”
“算命,大概。”
碎諭:“.…..”
真·玄學。
初光望了一眼,說道,“你的妻子,可能要先交給我。”
碎諭搖頭,“不行,她在我的視線范圍之內,我才能感到安心,不然我的心情總是很壓抑。”
“啊?”
“當然,我也會偶爾推著她去曬太陽。”
“現在風平浪靜的,她還是不醒。”
初光沉默了半響,“那沒辦法了,前輩的情況有些怪異,我必須將她帶走,我們意見相悖。”
“來吧,開戰吧!”
碎諭微微一笑,然后,無數的藤蔓荊棘在空中蔓延。
殺意蔓延。
初光低頭,看見了自己弱雞的雙手。
她沉默了。
默默收回了手,“攸戲,上啊!必須將能量源帶走。”
攸戲翻了個白眼,“你確定真的能帶走能量源?”
“確定。”初光笑道,“能量源身上的東西實在是太熟悉了,熟悉的讓我都忍不住眷戀,這…不就是生死簿里面的能量嗎!”
“這能量壓根就不應該出現在人身上,這分明就是,冥界之物。”
“搶人拉,快點。”
初光面色嚴肅,“這能量…不就是冥界萬物之中蘊含的那股溫和的光能嗎?這是靈保持神智,冥界維持存在所需要的能量。”
“一定得帶走。”
“這是外界維持靈魂穩定的渠道。”
攸戲震驚,“也就說,這人,其實是外世的冥界,連接本世冥界的那條路?”
“對。”
攸戲震驚了,它捏了把汗,“想不到啊,冥界的業務范圍,挺廣的。”
初光連夜翻了著自己的生死簿,“我就說六頁之后,生死簿怎么不動了,原來,是我沒有找到足夠的能量開啟它。”
“開完了之后,就可以直接連接外界的冥界了。”
“六啊,老祖宗,您給我留下的家產也太大了。”
“我有點緩不過來。”
兩人說干就干。
初光看了一眼碎諭,“抱歉了前輩,能量源我就先帶走了,它于我而,十分重要。”
碎諭沒有反應過來,空中突然出現了一股能量。
是水。
直接貫徹在空中。
初光立馬跳進窗戶里面,里面的機器立馬閃了起來。
有陷阱。
但是…
初光躍起,“我不強,但是我會算命啊。”
陷阱對她而,就是個美麗廢物。
分分鐘算出來躲過。
她來到那個睡著的女人面前,手里的生死簿突然閃現,“你都已經被能量融合了,呈現晶化,從某種程度而,你也算是一種能量了。”
“而生死簿,跟你一樣,恰好能克制你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