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人撈起來,“未暨傷的你?”
初光聽見這話,心一沉,轉眼間,她看見了未暨重新恢復的表情。
她望著那個能量罩,“周危,你為什么…只問這個呢?”
她身上的血液,渾身的血跡,都不像是自己流下的,而是自己沾染的。
而周危卻只注重了她身上的能量。
對那個半透明的結界只字不提。
初光心里涌現了不好預感,“你沒看見嗎?那一堆模糊的尸體。”
“初光,你又在無理取鬧了,哪里有什么血肉模糊的尸體。”
不可能。
初光眼睛劃過周圍,透明罩子里面,血液流著,鮮紅的氣息像是透明的填滿了整個罩子。
她拉過周危,“不可能!你看不見,那么凄厲的尸體,你看不見!你怎么會看不見。”
“周危,你是不是故意的!如果是故意的你就直說,為什么要裝作很正派的樣子。”
周危低頭看著,就看見了她猩紅的眼眸,“初光,你的眼睛又變紅了,你又看見了幻覺?”
初光閉了閉眼睛,只覺得酸痛不已。
他看著周圍,一片黑暗,真是什么都看不見。
除去她身上的能量跟血之外,周危什么都沒有看見。
面前真是就只是一片草坪,什么都沒有。
唯一有的就只是一個瘋癲的初光。
初光企圖在他眼里看見撒謊的痕跡,可是無論怎么看,他眼里都一片清明。
周危真的沒有看見。
這個想法,就讓初光的心石沉大海。
她慌忙的走上前,剛想敲開那門,就發現,那個屏障離她越來越遠,她出來之后,就再也觸屏不到。
周危面色平靜,“你解釋一下,我要看到什么?是面前確實有人在殺人,還是林愁真的在殺人,初光,如果你沒有精神疾病的話,那應該知道,你現在的行為,就是在做假證。”
“你看不到…”
他一愣,生出了反感,“初光,別再裝了,我真的不想陪你玩這種無聊的游戲。”
“可是面前確實有人。”
“我確實沒看到。”
“你的意思是我污蔑你?”周危神色很冷,“你真是瘋了。”
他想起初光身上能量,“未暨打傷你是應該的,你這種人,憑空捏造謊污蔑,確實該打。”
看見他眼里的厭惡。
初光后退了兩步。
周危只是掃了一眼,“最近離未暨遠點,他性子溫和,遇見你這種瘋婆子不會跟你犟,但是我會。”
“再有下次,一律按律法處理。”
他語之中的厭惡,讓初光閉上了眼睛。
她無奈的道,“第三次了周危…這是我第三次向你求助,也是你三次無視我,三條人命。”
周危冷漠的道,“沒有人命,全都是你在作繭自縛。”
“你第一次慌張的跑來我面前,說看見了同學殺人,我調取了監控,平安無事...為了不冤枉你,我甚至連現場也看了,還是找不到絲毫的證據。”
“第二次,你將我拉去雕像面前,說這里有人遇害,我也跟著你去了,依舊什么都沒有發現...”
“第三次,現在,你發消息給我,說有人在這里遇害,我依舊丟下公務過來了。”
他冷漠的說道,“可是我依舊沒都沒有看到,我對你已經仁至義盡,沒興趣陪你自導自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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