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來到書房剛坐下,白瑜當即就嚴肅地說:“窖子口怕是出事了。”
白明微問:“怎么回事?”
白瑜解釋:“聽我那同僚透露,窖子口在前段時間發生過一次小規模沖突,守將破天荒地帶人出去追,結果遇到了埋伏,死傷慘重。”
“守將與杜元康有關,在朝中勢力根深蒂固,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按理來說一定會擔責的,但因為有杜元康奔走,消息給壓了下來。”
白明微凝眸:“傷亡沒有上報,只有兩種情況,要么就是每個環節都疏通了,官官相護、層層相掩,把這事給遮住,留著名額吃空餉。”
蕭重淵接話:“要么就是,那些戰死的將士,有人頂替了他們的存在。”
白瑜點點頭:“所以我才覺得出大事了。這些年東陵哪里還有壯丁可抓?基本能動的都被征到了邊疆守著。”
“突然冒出來的人,極有可能來歷不明,要是混入他國的人馬,那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再者,即便是明微說的情況,也極為可怕。這么大的事情,如果能瞞得密不透風,他日要是窖子口出事了,無論是誰,也都很難在那種內憂外患的情況下力挽狂瀾。”
白明微道:“窖子口的異動,我們早就聽說了,但派出去查探的人壓根沒有消息。”
“也許事情不止我們剛才說的那樣糟糕,還有另一種可能性,那便是北燕已經控制了窖子口,就等著一個發難的機會。”
白瑜眉目掛上憂慮:“這可難辦了。窖子口乃是獨立的關隘,既不歸平西大將軍管,你也干涉不到,若是真出問題,牽一發而動全身,北疆必定受其牽累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