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焰關上車門,說:他躺我車前非要我帶他來,說是要跟您請罪。
謝池咧著嘴,點點頭,說:是,是我逼著阿焰帶我進來。我是想跟您解釋那天晚上的事情,也不是解釋,是道歉和保證。
說著,謝池還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張a4紙,寫了滿滿一頁的檢討書。
謝池:盛叔,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以后都不會發生這種事,我會好好對待梨子的。
盛正康沒有接他的檢討書,神色也沒有緩和,揚揚下巴,說:既然來了,就是客人。阿焰先帶他去會客室。
連正廳都不讓去,看來這一關沒那么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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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梨研究了一下午的直播話術,到點就下樓吃晚飯。
在家里待著的時間,只要她不離開房間,基本上就不會有人來打擾。
出了電梯。
她便聽到了謝池的聲音,他給馮紜帶了一副老爺子收藏了很久的名家字畫。
我專門從我爺爺的寶庫里拿來送給您。
謝池這次也算是投其所好,給馮紜送了字畫,給盛正康送了一整套漁具。
溫梨躲在綠植后面聽著,她的眼睛自動的尋找著另一個人的身影。
在找什么
男人的聲音驟然響起,溫梨條件反射的側頭,雙目微瞠,嘴唇與男人的臉只有一紙之隔。
這樣近的距離,使得溫梨的腦子宕機了五秒。
腦子里只有自己飛快的心跳。
男人稍稍偏頭,那張菲薄的唇近在咫尺。
溫梨聽到他藏著笑意的語調,說:找我
溫梨的余光里看能看到馮紜的身影,那么近,只要她回頭就能看到她和盛焰,正在玩游戲。
她的心跳的很快。
溫梨伸手握住了他的食指,嘴唇貼了上去,輕笑著說:抓到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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