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有私人泳池耶,只可惜我們沒帶泳衣,不能去游泳了。”喬舒意指著樓下的泳池說。
泳池里倒是有不少人在游泳,音序靠在欄桿上道:“算了,那么多人在里面游,我不想去。”
都說外面的泳池臟。
音序作為醫生,更是有潔癖。
“要不要去海邊走走?”喬舒意指著酒店的私人沙灘問。
因為是私人沙灘,所以人并不多。
音序道:“好啊。”
兩人放下東西,背著簡單的小包,帶著房卡去了沙灘。
剛走出房門,又碰到了薄宴聲,幾個男人朝這邊走來,步伐閑散。
音序皺眉,“你在這樣我報警了。”
“我哪樣了?”薄宴聲停下腳步,目光慢悠悠望過來。
“你跟到酒店就算了,現在還在我房間外面等著?”音序真是有點憤怒了,這人簡直陰魂不散。
薄宴聲神色幽暗,看了她一眼,“你搞錯了,我不是在你房間外面等著,而是住在這里。”
說著,他用房開刷卡了她隔壁的房間門。
音序尷尬了。
原來不是在房間外面守株待兔啊,而是住在了隔壁。
可怎么會那么巧?
他就入住了她隔壁的房間呢?
但想問也不能問了,薄宴聲已經進了房間。
季明深還站在外面,看了音序一眼,道:“這回你真誤會聲哥了,我們真住這。”
“酒店房間就這么巧,安排在一塊?”喬舒意不信,質疑道。
嚴宵就站在喬舒意后面,說了一句,“你要不信,就去問酒店人員。”
他站在她身后,又高大,嚇了喬舒意一跳,回過頭去瞪他,“你能不能不要站在別人后面?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誰讓你膽子這么小?”嚴宵哼了一聲,一臉傲慢。
喬舒意無語,惡狠狠瞪著他。
兩人大眼對小眼,互瞪。
“好了,走了。”音序怕他們兩鬧起來,趕緊拉喬舒意走了。
喬舒意說:“那個狗腿子最討厭了!”
這話被不遠處的嚴宵聽到了,他挑了挑眉說:“你說誰是狗腿子呢?”
喬舒意還要說,被音序捂住了嘴,“行了,他再怎么樣也是嚴家二公子,真得罪了他,沒好果子吃的。”
季明深也將嚴宵拉進了薄宴聲的房間,口頭教育道:“你老跟那女孩子較勁干什么?”
“她老嘴巴不干凈!”嚴宵哼了一聲,有些不爽,“以為我嚴家二少是好欺負的?”
“誰敢欺負你?”季明深說:“更何況聲哥要追嫂子,你老欺負那女孩子,不就把嫂子越推越遠么?”
嚴宵看了眼薄宴聲,他已經走到陽臺上去了,正俯瞰著樓下,不知道在看什么。
“我看聲哥也沒必要追了,嫂子根本不理她,熱臉貼冷屁股,沒意思。”嚴宵看不得他聲哥被人晾著。
季明深說:“有孩子了,哪有那么好離?”
“離了又怎么樣?聲哥這么有錢,想找什么樣的女孩子沒有?”
“關鍵人家自己舍不得。”季明深看了眼薄宴聲的背影,“你沒發現你聲哥自從跟人家登記離婚后,就總是悶悶不樂么?”
“況且人家之所以不搭理他,也是他以前造的孽,誰讓他以前老對別人愛答不理,人家現在晾著他也正常,要是宋音序不晾著他,我還覺得她沒氣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