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時看了薄宴聲,心想著他們確實還在婚內,他現在不能介入什么,便囑咐她記得喝湯,轉身離開了。
聽到陸景時走前的囑咐,沙發上的薄宴聲輕呵了一聲,“別人老公還沒死呢,就趕著上門送湯了。”
陰陽怪氣。
音序怕陸景時聽到,趕緊把門關上,走到他面前,皺著眉問道:“昨晚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發生什么你自己不知道?”薄宴聲坐在沙發上,悠悠用手撐著下巴看她。
渾身僅著一條長褲,雙腿修長,腹肌分明,沐浴在陽光里,看著太過妖孽性感了。
音序有些不好意思看,拿起旁邊的衣服遞到他面前,“先把衣服穿上。”
“你自己聞聞這衣服還能穿不。”薄宴聲開口。
音序疑惑,將衣服湊到鼻尖,就聞到了一股酸酸的味道,她有點惡心地拿遠一些,“怎么這個味道?”
薄宴聲哼了一聲,“你還好意思說,昨晚對我做了什么都記不起來了?”
音序是真想不起來。
她皺起眉努力回想,好不容易,才在腦子里抓在一絲思緒……
昨晚兩人吻著吻著,薄宴聲正要捧音序的腦袋,她就吐了。
還吐了薄宴聲一身。
薄宴聲站在她面前,襯衣一片臟污,有潔癖癥的他都想殺人了。
后來音序還倒在他身上,小臉蹭著他的頸間。
薄宴聲恨不得將她整個人扔出去。
后來沒辦法,還是忍著惡心用指尖捏起自己的衣服脫掉了,又把音序弄進浴室里清洗。
她這邊的浴室小,是淋浴的。
于是,薄宴聲把她的衣服扒光了,音序還不配合,一直罵他臭流氓,沖著他的俊臉就打了一耳光。
薄宴聲都被打蒙了,挑著唇陰冷冷道:“這么多年,你還是第一個敢打我的女人。”
音序想到這,整個人都心虛了。
后來她還想打薄宴聲,被他抓住了雙手,用領帶給捆住了……
直接從洗澡,變成了捆綁趴。
綁完,他還抱著雙手在那欣賞了一會。
音序的臉更紅了。
之后他脫光了自己的衣服,拎著音序進去,給洗了頭,洗了澡……
洗頭的時候她也不安分,一直嚷嚷著:“泡沫進眼睛了,眼睛好疼……”
“用毛巾擦掉就好了。”薄宴聲長得比她高,還在給她揉頭上的泡沫。
她哭著說:“我有手嗎?嗚嗚嗚……”
薄宴聲看了一眼,確實,她手被他綁起來了,于是他思索片刻說:“手給你放開,但你老實點,行嗎?”
她乖乖點頭。
薄宴聲給她解開了,然后她又上手了,糊了薄宴聲滿臉泡沫,還報復式地笑了起來,“哼,活該!”
“……”薄宴聲真的想殺人,冷著臉把她抓過來,按在墻上就啪啪打了幾下屁股。
音序暈乎乎的,仰著腦袋直哭……
想到這,音序捂住了自己的臉。
她不僅被薄宴聲看光了,還捆綁,還打屁股……
有點沒臉見人了。
“想起自己干了什么了吧?”薄宴聲看她一臉一難盡的樣子,猜她是想起來了,從鼻孔里哼出一縷氣來。
音序眸色復雜,“你當時為什么不走呢?”
“我走了,萬一你被嘔吐物嗆死呢?到時候警察上門,我是最后一個見你的人,不就成了嫌疑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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