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達,我從沒后悔過!”說著,畢鳳琴握住蘇伯達的雙手,細語呢喃,道:“只是有些遺憾罷了。”
“這次回京,我去祭拜了父母,親人也都重新接納了我。”
“歲數大了,不能再鬧小孩子的脾氣了....”
楊劍剛要開口安撫,畢鳳琴一改之前的傷感,正色說道:“扯遠了,咱們歸正傳。”
“楊劍,陸懷遠一直都在部委工作,并沒有地方的執政經驗。”
“陸家不同意他來奉天冒險,可他還是來了。”
聽聞此句,楊劍的腦海里,突然響起陸懷遠的那句:你第一次當秘書,我也第一次當省委書記。
“如果他能順利渡過任期,一切皆有可能。如果他也敗走奉天,再無執掌大權的機會!”
“楊劍,我們可以輸,但陸懷遠輸不起,他只有這一次的機會!”
楊劍聽明白了,如果陸懷遠敗走奉天,就會徹底失去登頂的可能。
“楊劍,小遠為了報恩,甘愿拿出自己的前程當賭注。”
“在這點上,他跟你一樣,都是重情重義的男人。”
“他要你當秘書,也許就是因為,他在你的身上,看見了年輕時的自己吧。”
停頓一下,坐到楊劍的身邊:“你昏迷的那幾天,小遠跟我談了很多次。”
“共青團委書記,是小遠給你安排的后路。”
“央視,中宣部,全國優秀共產黨員,都是小遠替你求來的護身符。”
“他說,以你的性格,沒有幾道榮譽加身,很有可能會慘死在東北的街頭。”.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