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導員是個神算子?”
陸星聽完范湘的話,滿臉震撼。
范湘小雞啄米似的點頭,為了驗證自已話的可信度,甚至拉來了嚴恪已。
“嚴老師,你說,我真沒有騙人。”
陸星看向了嚴恪已。
嚴恪已推了推自已的黑框眼鏡,頂著一雙死魚眼,語氣罕見的有些猶豫道。
“科學上來說,算命之類的,是個歸納問題,講究一個概率。”
“但許老師命中的概率,有點太高了。”
陸星張了張嘴,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這話從嚴老師嘴里說出來,莫名的就給導員增加了無限可信度。
神算子......
陸星低頭看了看桌子上放著的一本本微積分的課本,莫名有一種荒謬的違和感。
他一難盡道。
“在高校搞這種,真的不會舉報嗎?”
郝多鑫像是盤串似的,摸著自已圓滾滾的肚皮,贊同道。
“他又不給學生算。”
“我們也是從那些老師嘴里聽說的,說是無論感情,健康,還是事業,導員給別的老師怎么算怎么準。”
“這只算是私人生活吧,管天管地還管人家的私人愛好啊?”
說著,郝多鑫有些失望的說。
“我上次說給他錢,他也不給我算。”
“他要是算的準,我還想帶他回去見見我爸呢。”
要是能把這種高人帶回家去,那還不得被他爸給供起來啊!
“你爸也信這個?”鄭擎天有些驚訝。
郝多鑫翻了個白眼。
“土老帽!”
“像我爸這種做生意的,誰不信這個啊?”
“之前我爸還去泰蘭德搞過什么佛牌,許愿生意能成,結果生意是成了,但我爸住了三個月的院。”
“后來我爸吃不消了,找人花了好多錢才把那個牌請走。”
陸星疑惑道。
“這么大的反噬,那你爸還敢對這個感興趣啊?”
郝多鑫翻了個白眼,“就是因為有反噬,他才相信這玩意兒是真的,只是他沒找到真正有效又無害的。”
......也是。
陸星笑了笑,他以前在路邊也見過很多瞎子算命的。
只是他也在想,要是真的能改命,那些算命師傅怎么不先給自已改一改呢。
不過他連自已的八字都不知道,算也白算。
導員的那個塔羅牌也管東方嗎?
陸星聽著范湘他們說的神乎其神的,讓他也有了點兒好奇心。
上午的課程是微積分和英語,微積分的課程結束之后,有大約幾十分鐘的休息時間,好讓學生有充足的時間去換教室。
陸星就是打算趁著這個時間,去見見導員。
自已好歹請了這么久的假,怎么說也得去跟人打個招呼。
“沒事,我自已去就行。”
“你們留好座位給我拍群里就行。”
“不行,你就是總這么逞強,所以才傷口老是不好。”郝多鑫皺起眉頭,白膩膩的肉擠在一起。
陸星無語。
他的身體素質已經很厲害了,這傷口換做是郝多鑫......
他看了看郝多鑫圓滾滾的肚皮,沉默了。
好吧。
換做是郝多鑫,可能刀都捅不進去,捅了半天還是皮外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