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越衫。”
陸星垂眼,一把扣住了那兩只不老實游移的手。
他的手大,即使只是單手,也能輕而易舉的抓住池越衫兩條手臂的手腕控在一起。
池越衫軟倒在他的后背上,對于被抓住了手這件事,毫不意外。
“嗯。”
她應了一聲。
陸星撥開了池越衫環著他的兩條手臂,緩慢的轉身。
“池越衫,誰罵你了嗎,是網上的那些評論,還是你的爸媽?”
他可太知道了,池越衫根本就不是什么傷春悲秋的人,她是那種她不爽,就要所有人都不爽的性格。
現在這種突如其來的情緒,一定有原因。
而能影響池越衫的那些東西,又很少,算來算去,也就那幾樣。
事業和家人。
嗯,也許還有一個他。
陸星覺得這么想好像有點自戀。
池越衫眨了眨眼睛,完全沒有了平時的聰明勁兒,她搖搖頭。
“沒有啊。”
“真的?”
“假的。”
池越衫垂頭喪氣了起來。
“好了。”陸星握住池越衫的肩膀,不打算跟一個酒鬼講道理,他低頭,跟池越衫對上眼神,“等明天你睡醒了,我們再說這件事。”
“你明天會不理我。”
池越衫拉住了陸星的一只手,低頭摩挲著。
陸星:“我什么時候不理你了?”
池越衫:“很多時候。”
陸星被噎了一下,笑了笑說。
“這次不會。”
池越衫抬起頭,端詳著陸星的表情,似乎在思索這到底是真話還是假話。
陸星動也不動,坦然的任由池越衫打量。
開玩笑,現在池越衫可是在醉酒狀態的。
他要是做了點兒什么,第二天池越衫起來,抓住他的小辮子,說不在一起她就報警給他送進去,那就真完犢子了。
雖然這種情況的可能性很小,但絕對不是零。
總之。
不管發生什么,他都只接受在清醒條件下,雙方自愿的情況下進行,這樣能最大程度保證自已的安全......
池越衫還在端詳著陸星的臉。
半晌,她踮起腳,托著陸星的下巴,吻了上去。
幾秒之后。
池越衫往后退了兩步,她摸摸自已的唇瓣,咂咂嘴,陷入沉思。
原來這么舒服......
陸星則是見怪不怪,只是把人直接強制推到了床上,扯起毯子把她給裹了起來,包成了蠶寶寶。
池越衫被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了半張臉。
她眨眨眼睛,含情的雙目帶上醉意,目光流轉之間,勾魂奪魄。
“你明天還理我嗎?”
陸星翻了個白眼,從柜子里又找出來了一條毯子。
臥室的床是靠著墻的,宋教授睡在里面,蠶寶寶形態的池越衫睡在外面。
陸星抱著毯子,越過了池越衫。
他先解開了宋教授襯衫最上面的兩顆扣子,接著把毯子蓋在了宋教授的身上。
池越衫沒聽到陸星的回復,她又被包得嚴嚴實實。
嗬,以為她這樣就沒辦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