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恨,陸星不留余力的恨過彭明溪。
論愧疚,陸星能因為宋君竹的話,而開始走神。
她算什么?
紅塵中的一個過客,一個死纏爛打,可有可無的前客戶。
池越衫從來都清楚自已的位置,清楚自已在陸星心里分量。
她很相信,陸星說的那句就算是陌生人在他面前要死了,他也會去救,是真話。
池越衫轉著眼前的酒杯,端了起來。
喝了酒,就能避過這輪真心話了。
“你沒有傷心的事情嗎。”
身旁的宋君竹突然開口,語氣莫名。
池越衫一頓,轉頭看著宋君竹,看著宋君竹身邊的陸星,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個清婉的笑容。
“有啊,傷心到不想說出來。”
說著,她把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她是唱過貴妃醉酒的人,也專門練習過該怎么喝酒才能最漂亮,當仰頭喝酒的瞬間,美到驚心動魄。
囡囡愣愣的說,“池姐姐好漂亮.....”
那種美不僅僅是皮相上的美,更是氣質上的凄婉憂傷。
聽到囡囡的話,池越衫彎了彎嘴角,看著囡囡說。
“那你叫我媽媽,作為我的女兒,說不定就能遺傳到我的漂亮了呢?”
宋君竹按了按額角,淡淡的說。
“那生物學不存在了。”
池越衫捂著唇笑了起來。
“想要自已生。”溫靈秀攬住了囡囡的肩膀。
“我倒是想。”池越衫笑了笑。
陸星覺得她說的是假話。
他看過池越衫排戲,看過池越衫穿著戲袍顧盼生姿的樣子,他知道池越衫是個對自已身材管理非常狠的人,那肩薄腰細的身材,總不能是吃出來的。
只要還在舞臺上一天,她就永遠會讓自已保持最佳的狀態。
無論是嗓音,還是身形。
生孩子這種事,對于池越衫來說,是一種極其破壞身形的行為。
池越衫把骰盅推給了旁邊的郁時雨。
“該你了。”
郁時雨拿著骰盅,像是拿著一個燙手山芋。
她心里不想玩的游戲除了打牌之外,又多了一個真心話大冒險。
不。
或者說,千萬不要跟宋君竹這些人一起玩。
游戲本身還是很好玩的。
郁時雨拿起骰盅,飛快的搖晃了起來,頂著一張冷淡的臉,做著搖奶茶的動作,別有一番反差。
砰、
“開。”
哇偶!六點!
她是最大的!
雖然說不想玩這個游戲,但一看到自已搖出來了最大的點數,那隱藏的游戲屬性還是又冒了出來。
囡囡看了看點數,“六點,郁姐姐你搖骰子好厲害!”
郁時雨嘴角壓不住的微微翹起。
看來,她的游戲天賦在所有人之上啊!
隨便搖搖都能是最大的。
而這個時候,陸星輕飄飄的看過來了一眼,她瞬間僵住了。
完了。
不會又找她打游戲吧?!
補藥啊!
她上次被陸星拉下去的段位,到現在還沒打上來呢!
“六點......讓我看看......”囡囡按照點數,查看著格子上的內容,“哦哦,郁姐姐,這上面是個大冒險!”
郁時雨突然覺得很不妙。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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