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舟低頭看了她一會兒,“這么怕放我進去?”
她抬頭,很平靜的提醒他,“你可能喝多了,但一定不是失憶了,我們分手了,你把我甩了。”
沈硯舟從她眼睛里看不出什么情緒,好像這件事對她已經沒什么影響。
倒也挺好。
但他又很貪。
嫌疑犯的事兒過去了,他不想真的完完全全和她斷聯,偷偷摸摸一點......“干什么?”
思緒突然被她打斷,門板差點合上,沈硯舟連忙撐住。
許輕宜一點面子都不給他,“我看二少不像來拿東西的。”
沈硯舟索性閑散的往門框一靠,“那像什么?”
“像來騷擾我的。”
沈硯舟眉峰一點點往上,“......被你看出來了。”
許輕宜終于皺起眉,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每次她都能看出來他沒事找事,沒話找話。
既然這樣,當初又是干嘛?
沈硯舟興許是也看出來她在想什么,低眉看著她,還有幾分理直氣壯。
“孫女士反對咱倆結婚,又沒說反對來往,我想有點兒不正當的男女關系,應該也正常?”
許輕宜驀地笑了。
“沒睡夠的意思嗎?”
沈硯舟頓了一下,他還真沒往那兒想。
“看你說的,非得睡覺?我就是想說說話,偶爾調戲一下。”.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