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為高看?娘子行事不拘小節,自有一番巾幗不讓須眉的氣度,為夫只怕委屈了娘子,只能守著宋家村這一畝三分地。”
“沒錯,就是妾身。妾身知相公有遠大抱負,只是時運未至,雖不知此事算不算得機緣,但也不想放過,對不對?”蘇婉冷不丁起身,來到宋子恒跟前,在他毫無反應的情況下,一屁股坐在他大腿上,雙手勾著他的脖子,鼻尖蹭著他的鼻尖,眼睛對著他的眼睛,一眨不眨道,“作為相公的妻,妾身沒有別的本事,卻也愿意盡力助之,既是機遇,便該好好把握,何苦白白浪費時間,是不是?”
宋子恒渾身僵硬,雖然同床共枕的時間加起來也快有一月了,親密之事也做過,卻也沒有到這個程度,再說那是夜晚,如今卻是光天化日。宋子恒的手原本擱放在雙腿上,特別規矩的姿勢,然而此時蘇婉坐下來,柔軟的臀部蹭著他的手背,讓宋子恒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宋子恒幾乎沒心思聽蘇婉說什么,只感覺她在自己耳邊吐氣如蘭。宋子恒的耳朵迅速像染上顏料的一樣,紅成一片,再也無可掩飾。
偏蘇婉還不打算放過他,臀部在他大腿上蹭了兩下,整個身子也擠進他胸膛里,挑著尾音道:“相公的手……硌著妾身了……”
宋子恒再不能裝傻,趕忙將手從她臀下抽了出來,摩擦間,柔軟有彈性的臀肉在他手背滑過,無端帶起一陣陣戰栗,蘇婉恍若未覺,只是略微撐起了身子,用手從他肩上滑下來,準確捉住他的手腕,將他的手帶著繞到自己腰后。宋子恒非常上道的環住她的腰,緊緊將人往自己身上貼。
“妾身如此也算立了功的,相公要如何謝我?”
宋子恒聲音微啞:“娘子不是說自愿助我一臂之力,如今又為何要我謝?”
蘇婉的唇幾乎是貼著宋子恒的耳朵,如情人間情話呢喃道:“什么時候相公不再懷疑妾身,再來叫妾身不計回報,可好?”
宋子恒一愣,剛想解釋自己并非懷疑她,唇卻冷不丁別堵住,蘇婉長驅直入,靈巧的舌已經滑進了他嘴中,相比之下在這方面還顯青澀的宋子恒,幾乎毫無抗拒之力的沉浸在她的熱情主動之中。
半響后,宋子恒喘著粗氣,艱難的把頭往后仰,讓自己離開了蘇婉的紅唇:“娘子,子恒并非有意懷疑,只是想知道娘子如此聰慧,剛進門的時候又為何故意那般表現……”
蘇婉的眼底染上幾許情欲,勾起唇笑的時候幾乎是媚眼如絲,一個眼神一個笑容,有著招乎尋常的吸引力,宋子恒勉力維持鎮定,等著她的回答。
蘇婉卻是調笑:“自是因為相公人才風流,叫妾身無法自持。只愿你我相約定百年,誰若九十七歲死,奈何橋上等三年……”
宋子恒又是一愣,眼神也稍微清醒了些,微微蠕動了嘴唇,想說些什么,蘇婉又纏了上來,比之前更加火辣熱情,宋子恒剛平復的些許□□,徹底被她勾了起來,再也忍不住,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托著她的后腦勺,重重的壓了下去。
無人說話,屋里滿是粗重的喘息聲,男人的,女人的,交織在一起,曖昧又香艷。
蘇婉原只想逗一逗宋子恒,倒不至于真的生氣,她沒想一輩子演別人,當然再好的演員也不能時時刻刻按照別人的性格生活,她需要改變,在這個極為信鬼神的時代,又不能一下子變化太大叫人懷疑。只能潛移默化,但是性格可以變,智商,情商,以及為人處世,這些跟著一起變,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可以說宋子恒會懷疑她,蘇婉早就有心理準備的,被父母嬌養的不知錢米貴,向來只愛享受不顧代價的妻子,一朝變了畫風,竟對掙錢一事如此熱衷。只是他會當面說出來,蘇婉卻是驚訝的。
不過一時興起的逗弄,漸漸的蘇婉自己都有些意起了,穿越之前她空窗了整整一年,那時工作忙也沒這心思,穿越后都半年多了,與名義上的小鮮肉夫君同床共枕,說不意動是不可能的,如今擦槍走火,熱情和氛圍都有了,蘇婉并不想推開他。
男人再青澀,該懂的還是比女人懂得多,宋子恒漸漸不滿足于親吻,而蘇婉予給予求,甚至十分配合,宋子恒的雙手順利的蹭進她里衣內揉捏,入手的是細膩柔滑的肌膚,宋子恒漸漸沉迷,忽然抱住蘇婉站起身,大踏步走近床邊。166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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