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封赫重傷未愈,自已外出求醫,白水關所有事情都仰賴羅秉。
沒有大事,羅秉不可能擅離職守啊?
羅秉一臉焦急問道
“龍崖呢?我才剛知道龍崖這小子跟香茅寨有舊怨。
他沒有給郡主惹什么麻煩吧?”
衛芙聽到“龍崖”這個名字有點心酸,對著羅秉搖了搖頭。
羅秉看到衛芙好端端的站著,才松了口氣。
他們定西軍再也經不起打擊了,永安郡主足智多謀。
后邊這個仗怎么打,還得靠郡主運籌帷幄,誰出事她都不能出事!
羅秉懊惱道
“郡主恕罪,當時我喊了好幾個老家在這附近村子的將士,龍崖主動請纓要給郡主帶路。
他為人機靈,這些年辦事也很穩妥,我就答應了。
沒想道跟他的同鄉閑聊的時候,他同鄉跟我說龍崖家里,跟香茅寨一些恩怨。
我不放心,才馬不停蹄的趕來看看。”
正在這個時候,兩個金吾衛跑來稟報,臉色有點發白道
“啟稟郡主,那......那龍崖將我倆打暈,跑出去了.......
我們正在到處找人,香茅寨的人跑來說......
龍崖撬開了春苗姑娘的棺木,將她尸身偷走了.......
這會兒大家都不知道他跑去哪里........”
兩個士兵臉色心虛有詭異,實在是不知道這詭異的事情如何交代。
羅秉一拍大腿,怒道
“這個小混賬,枉費我還想栽培于他,他怎能干出如此荒唐的事情?
簡直是給我們定西軍丟臉!
給我去找!必須找回來軍規處置!”
羅秉治軍嚴厲,這種事情還是首見,還是當著新上任的統帥。
這讓他老臉如何掛的住?
衛芙一抬手制止道
“不必尋了,他定然是帶著春苗,履行自已曾經的諾去了。
他驟然喪妻喪子,悲痛難抑,進退失拒,人之常情。
給他一些時間,待他想明白了,自行歸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