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群大鵝里面，藏不住一只只鵝。

就算長得像，也能一眼看出來。

因為這就不是一個道上的人。

能當警察的一般都是通過正統教育上來的，可以說在學校的時候一般來說都是品學兼優的。好學生，而這些人和那些混混和那些販毒的和那些以死拼命的人本身氣質上就不相符，沒有那股子匪氣。

還有一方面就是禁毒總隊這邊的面孔很有可能都已經暴露了。

一次兩次還好來一些新面孔，對方還并不知道這邊的底氣，但是有些禁毒競賽禁毒總隊工作已經有十幾二十年了，他們的信息很有可能都已經遭到了泄露，對方之所以沒有動手，就是為了不打草驚蛇。

而一旦這些人參與臥底行動的話，那么第一時間就會暴露掉。

“還有第2個事情，請對我們申請這樣的行動在資金方面量不會很大，而且審批手續會很麻煩，除了咱們總隊這邊的審批手續還要經過省廳。同意，如果金額過大超過1,000萬的話，甚至還要向部委那邊進行申請，萬一出現了紕漏……”

林陽雖然沒有說，但是秦川知道相關的流程和條例，如果這些錢真的打了水漂的話，他這個副總隊長也不用干了。

林陽提出的這兩個顧慮也是秦川早就考慮到的。

也是秦川不愿意采取臥底這種方式打入對方內部的重要原因之一。

耗時費力不說自己的人進去之后安全沒有一點保障，聯絡也不及時，對對方很多重要信息的掌握也都不全面。

禁毒總隊這邊的一些臥底材料，秦川都是看過的。

秦川分管情報科這些臥底的材料他是有權調閱的，但是即便是副總隊長，其他沒有分管這方面的幾位副總隊長想要調閱的話是不可能的。

在臥底資料的調閱權限上面，即便是劉百川這位總隊長也必須有相當的理由通過秦川這邊的下級審批才有可能調閱。

聽起來似乎有些不太可能，但實際上這就是禁毒總隊這邊的工作方式。

保密工作有嚴格的條例要求，并不是說官大一級就能夠看的。

林陽這個人有點一根筋，但也正是這個勁頭，讓他在情報科科長的位置上干了很多年。

再說臥底。

一名出色的臥底想要培養出來，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完成的。

很多厲害的臥底都是從小案子開始培養，一步一步通過一年兩年甚至三年5年10年8年的歷練，才能夠將自己身上的那股子警察的氣味洗刷掉，沾染上一些匪氣。

更有甚者，在這個過程當中，很多臥底警察染上毒癮的也不在少數。

而戒斷毒癮的痛苦是一般人所想象不到的。

比如楊虎。

他臥底10年，并不是一開始就在坤叔的勢力集團里面。

先是在境內的小型販毒組織里面臥底，干一些小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