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只是將他們陳家人,當個過河的卒子使。
能吃掉對方的車馬炮,那是意外之喜。
若是不能,權當給他們趟路了。
死了就死了,只要保證線頭斷在他們身上,就無后顧之憂。
壓根兒也沒打算真的分利益給他們陳家。
陳朔眼淚滾滾而下,腮幫子咬的死緊,眼神里面狠戾沸騰。
‘很好!你們耍弄陳家挺順溜的是吧?!
那也得問問老子答不答應!’
崔珩回來之后,臉色陰沉的厲害。
劍一麻溜翻上屋頂,躲清閑去了,留下沒眼色的墨一還在那“叭叭叭.......”
終于崔珩抬起眼睛看著墨一問道
“陳頌走的時候你跟他說了什么?”
墨一正興致勃勃的給崔珩匯報著坊間對城陽侯府滅門案的諸多版本,沒想到崔珩直接問了這個問題。
墨一愣了愣,隨即臉上有幾分不自在道
“也.......也沒說什么啊........
就說........就說永安郡主悍妒成性,眼里不揉沙子,再不走恐怕殿下也保不住他........”
“嘭——”一聲炸響,書案上的硯臺直接擦著墨一額頭飛了出去。
墨一眼睛一瞬間被血糊住了,他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
他捂著流血的額頭呆呆的看著崔珩。
他的.......殿下.........打了他.........?
墨一簡直不敢相信自已眼睛所看到的。
劍一聽到動靜也嚇了一跳,以為進了刺客,瞬間從窗戶飛了進來。
一抬眼看到屋里哪有什么刺客,墨一那個傻缺不知道又惹了什么禍,竟然逼的殿下對他動手?
這可不是小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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