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珩俯視著腳下被踩斷手指的張昭,冷冰冰道
“孤娶不娶太子妃,還輪不到你來做主。
按大聖律,僭越之罪最多能判到斬立決。
孤要你一只手,不過分吧?”
崔珩多余問這句,過分不過分的,也輪不到張昭說了算。
張昭已經被疼得快暈過去,哪里還能回答崔珩的問題。
當然劍一是不可能讓他暈過去的。
每當崔珩踩斷他一根手指,劍一就會戳一下張昭的穴位。
絕對不讓他錯過主子的每一次懲罰。
一只手踩完,崔珩又挪到另一邊道
“你無憑無據,就捕風捉影肆意污蔑未來太子妃的名譽,按照本朝律法,誣陷反坐。
孤再廢你一只手,全是看在你母親溧陽公主的面子上。”
崔珩的靴子,又毫不留情的踩上了張昭另外一只手。
又是一頓慢條斯理的蹂躪,張昭的手幾乎被踩扁粘在地板上,鏟都鏟不起來。
別人看著崔珩似乎沒什么變化,就是表情比平日冷了些許。
但是衛芙知道,崔珩幾乎已經到了暴怒的邊緣。
平日里懲罰人這種事,他是不屑親自出手的。
能讓他親自出手懲戒,那已經是被激怒到要失去理智了。
不過衛芙不打算去勸崔珩,張昭這廝心術不正,留下日后必成大患。
盡早除掉他,也沒什么不好。
張昭兩只手終于被崔珩碾的跟肉泥一般,崔珩才收回腳。
墨一熟門熟路的翻出一雙一模一樣嶄新靴子,給崔珩換上,崔珩臉色才好了一點。
他轉身走到衛芙身邊,臉色更柔和了不少。
“永安郡主今日所受委屈,我定然幫你討回來。
郡主莫要被這些信口雌黃的小人,敗壞了雅興。
半仙樓的醉蟹確實別有風味,一會我差人送去郡主府,此等美味,不值當為這些瑣事辜負了。”
所有人都戰戰兢兢不敢抬頭,整個半仙樓里,只聽見崔珩對著永安郡主溫細語。
這時半仙樓的掌柜被金吾衛帶來了,他被張昭的人打昏了關進了柴房,所以張昭才肆無忌憚在這里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