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幫她拔個箭,就差點被她打斷鼻梁,現在讓我帶她?怎么帶?
萬一她又說我占她便宜,一刀給我捅了怎么辦?
我找誰說理去?’
劍一捂著鼻子,一臉不情愿,崔珩扭頭假裝看不見。
衛芙也扭頭看另一邊,假裝很忙的整理自已的弓箭。
畢竟自家丫頭動手打人在先,人家生氣也是應該的。
可眼下危機四伏,衛芙的箭術在這種地形掩護下,更具備優勢。
所以捎帶阿鯉的事情,劍一責無旁貸。
阿鯉一臉難為情的看著劍一,圓鼓鼓的眼睛都快哭了。
劍一能接受沖他張牙舞爪的胖頭魚,不能接受可憐巴巴的小鵪鶉。
于是他皺著鼻子,認命的背對著阿鯉蹲下身子。
阿鯉看了眼劍一勁瘦的腰背,咬咬牙掙扎著爬了上去。
劍一臉色明顯的一僵,身為暗衛營第一劍客,后背是何等要緊的位置。
此時他卻要對一個受傷的胖頭魚,毫無保留的敞開,這簡直跟扒了他衣服有何區別?
這,這也太沒有安全感了!
難受歸難受,主子的吩咐不能不聽,把她丟這里,只有等死的份兒。
暗衛營嚴苛的訓練,讓劍一多少有些基本的急救常識。
阿鯉身上插著兩支箭到底礙事,行動中拉扯顛簸會加重傷勢。
劍一伸手捏斷箭頭,隨手一拔。
“噗嗤——噗嗤——”兩聲。
兩根斷箭被劍一干脆利落的一口氣拔了出來,他甚至都沒跟阿鯉打聲招呼。
阿鯉沒有思想準備,被劍一突如其來的這一手弄的直接破防。
劇烈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啊——”一聲痛呼,然后趴在劍一背上涕淚橫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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