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一頭長發亂七八糟的散了一地,看起來著實有點凄慘。
陳頌火冒三丈,張嘴就要開罵,誰知
“哎呦喂——我的屁股!這是摔碎了嗎?!
哎呦——
你這桃樹精,是想殺人滅口嗎?
我不過就是編排了你幾句壞話,至于對我趕盡殺絕嗎?
看在你我相識一場的份兒上,我勸你趕緊離開王府。
走晚了,我怕你再也沒命走了。”
陳頌摔得七葷八素,聞扭曲的眉眼立刻恢復正常,一臉嚴肅的問墨一咋回事。
墨一揉著屁股爬起身子,左右看了一圈無人,才神秘兮兮對陳頌道
“你有所不知,陛下給王爺賜下的永安郡主,不僅武功高強,還是個醋缸。
她已經私底下尋到王爺放話,說以前的事她管不著。
如今既然已經賜婚了,就必須要把府里面的鶯鶯燕燕全部清走。
否則,她不介意親自出手清理門戶。
陳郎君,王爺也是左右為難啊!
陛下信了那欽天監的鬼話,認定只有永安郡主才能鎮的住殿下的八字,護住兩位皇孫。
為了皇孫,那衛家女將來在王府的地位,幾乎無人動搖。
殿下疏遠你,也是為了保護你這桃.......也是為了保護郎君啊!
那永安郡主什么人?春獵的時候,她可是一箭穿了兩頭熊!
這事想必你也是聽說過的,你自已也好好掂量掂量。
是你自已腦袋硬,還是熊腦袋硬?”
墨一一番話倒是把崔珩摘出去了,可把仇恨全都拉到衛芙身上去了。
陳頌恨的后槽牙咬的咯咯作響,尤自不甘心道
“殿下,殿下那邊難道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殿下權傾朝野,還能怕了她一屆女流?
她不過一個二嫁婦,哪兒來的底氣到殿下面前叫囂?!”
陳頌那一身粉嫩的桃花灡袍,像是被暴風雨摧殘過似的,只剩下幾朵殘枝,在狂風里面垂死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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