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鶴一聲令下,崔珩輕輕的將衛芙的手指劃開一條小口。
幾滴鮮紅的血液滴到陰魚身上,那陰魚果然瞬間變紅了。
滴完血崔珩輕輕一抹衛芙手指上的傷口,傷口就不再滲血。
崔珩是一滴血都不愿意多浪費的。
隨即將自已手指隨意一劃開一個口子,幾滴血同樣讓陽魚變成紅色。
衛芙偷偷松了口氣,這陣法跟在石嘴山的一模一樣。
但是接下來就不一樣了。
那變的血紅的陰陽魚,并不是如在石嘴山溶洞中那般順方向轉動。
而是開始逆著方向倒轉,而且越轉越快。
越發明亮的藍綠光將他們兩人包圍,那種沉重的壓迫感再次襲來。
這次崔珩沒有抵抗,而是抱著衛芙席地而坐。
這一次壓力更大,讓他們的呼吸都有點困難。
突然兩人脖子上的那塊黑色的丑木牌子,浮了起來。
讓人窒息的壓力隨即一輕,雖然還是那種陷入爛泥的無力感,好在基本的行動不受限制了。
衛芙知道,陣法沒有停止之前,他們是出不去了。
那些升起的綠光越來越亮,漸漸有蓋過藍光的趨勢。
但總是欠缺一點火候,總是被藍光垂死掙扎,錯失良機。
衛芙臉色越來越蒼白,她清楚的看到正前方正在施法的大巫。
他注意力已經不再放在催動陣法,而是直勾勾盯在崔珩身上。
那眼神已經不屬于人的眼神,那是饑餓的野獸,看到獵物的眼神。
衛芙倒抽一口涼氣,剛要提醒崔珩,那大巫竟然已經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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