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保胎藥是為了以備不時之需,不是讓你真的動胎氣!
你可到好,一點都不帶給我節省的!
你知道那藥有多珍貴嗎?”
崔珩靠過來,對云鶴的抱怨視而不見,直奔主題的擔問道
“怎么了?阿芙身子有妨礙嗎?孩子有沒有事?”云鶴沒好氣的懟回去
“你這么問什么意思?有我的保胎藥坐鎮,你這么問就是在侮辱我的醫術!”
崔珩摸了摸鼻子不敢說話了,誰讓自已有求于他,還是暫且忍忍吧。
難得看到崔珩吃癟,云鶴被一路擄來的心情好了不少。悻悻道
“雖然孩子沒妨礙,但是巫術改變了她體內氣血的流向。
我那保胎丸既保胎,還有催熟的作用。
只要服用保胎丸,不出一月,孩子必然瓜熟蒂落。
如今巫術在她體內作亂,孩子對藥性吸收也亂了節奏。
恐怕這兩孩子要早產了,而且必須在孩子出生之前,解開她身上的禁咒。
否則不僅會造成難產,而且等生產之后,兩個孩子都會延續母體身上的禁咒。
到時候處理起來更加棘手,風險更大。”
衛芙聽得額角冷汗滾滾而下,她心疼的看了眼自已的肚子,內心自責不已。
“先生,求你務必要救一救孩子......是我對不起他們......”
衛芙自責極了,她覺得自已真是一個糟糕透了的阿娘。
總是因為自已這樣那樣的原因,一次次將他們帶入險地。
他們有什么錯,他們幾乎連選擇的權利都沒有。
衛芙第一次覺得自已是一個特別自私,特別不稱職的母親。
她祈求上蒼垂憐,讓孩子們能度過這一次難關。
日后她定然行善布施,扶貧助弱,廣濟善緣。
云鶴掏出隨身攜帶的金針,給衛芙扎了幾針。
又扔了一顆黑丸子給衛芙道
“今夜子時用這個泡澡,務必泡足六個時辰。
這只是幫你稍微恢復一下體內氣血,穩胎的,千萬別再胡亂折騰了。
至于那勞什子巫咒,老夫還得去布置禁咒的陣法里面瞧瞧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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