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陛下身邊的內侍都是知道的。
今日嬪妾過來的時候,悅嬪已經等在明月橋頭了。
她說她也要去見陛下,于是就跟我一道過來了。
當時我看明月橋上有宮女內侍在洗橋頭上的石獅子。
他們應該都看到了,我跟悅嬪屬實是半路才碰上的。”
榮妃這番說辭細想下來,確實合情合理。
悅嬪沒有軟肋供別人拿捏,榮家已經沒落,確實也沒有能力拿捏皇帝寵妃。
崔珩沒再說什么,讓榮妃走了。
同光帝對這件事竟然不聞不問,他的寵妃,他的親骨肉就死在他寢宮外面。
他竟然連看都懶得多看一眼,簡直涼薄的令人發指。
崔珩有點理解不了的問道
“陛下剛才死了一個兒子,一點都不難過嗎?”
同光帝氣的臉都黑了
“胡說什么呢?你活的好好的,我難過什么?”
崔珩哭笑不得,他算看出來了。
他這個父親不是沒有父愛,而是只有他喜歡的女人生的孩子,他才會視為自已的兒子。
至于其他女人生的孩子,都不在他父愛范圍之內。
一時間內心五味雜陳,說不上來高興還是難過。
母親走的早未嘗不是一件好事,若眼睜睜看著他跟別的女人左一個右一個生孩子。
怕是也活不了多少年吧!
又想起阿芙肚子里面的兩個小家伙,不知道他倆將來,會像自已還是像阿芙?
想起衛芙,崔珩臉色不由柔和下來
‘日后定然不讓她們,再吃自已跟阿娘的苦頭。
這皇子誰愛當誰當!”
崔珩最清楚皇族里面的那一套陳詞濫調。
若是自已入了皇家玉牒,以皇族那些宗室遺老的尿性。
他們會不惜一切代價磕死在你面前,也要阻止阿芙嫁入皇族。
到時候他與阿芙面對的輿論壓力,只會更大。
他不想讓更多無關緊要的人,插手自已的婚事。
看來跟阿芙之間的所有障礙,得加快速度掃除,否則到時候阿芙顧忌的東西更多。
萬一她嫌麻煩,又想甩掉自已怎么辦?
“你想什么呢這么開心?說出來也讓我開心開心。”
同光帝不知道什么時候湊上來,十分稀奇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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