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精于勤而荒于嬉,做學問亦是如此!
針對此次甘州之亂,你二人各上交一份策論!
作為今年前半年的考核之作!”
太子跟四皇子立刻躬身稱是,禮儀標準,毫無瑕疵!
崔珩滿意微一點頭,才揮了揮手,往皇帝寢宮而去!
太子跟四皇子,不敢輕易踏足的禁地!
崔珩就這樣大搖大擺,讓人抬著走了過去。
門口戍衛統領,見到崔珩過來,紛紛恭敬行禮。
別說阻攔,連刀槍都不敢對著崔珩!
直到崔珩進了寢宮,太子跟四皇子才松了口氣。
兩人心里都很清楚,他們這位老師權傾朝野,深得帝心!
是萬萬不能得罪的!
四皇子一臉羨慕,又有點酸澀道
“唉——還是老師深得父皇心意!
咱們在這干等這許久,父皇都未曾召見。
老師一來,直接就覲見了!人與人還真是不能比呀!
這知道的,老師是父皇的親外甥!
這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才是父皇的親兒子呢......”
四皇子許是等上火了,酸溜溜的開始發牢騷。
太子齊睿眉頭微皺,呵斥道
“四弟休要胡亂語!
這話在孤面前說一說便也罷了,萬萬不能讓外人聽了去!
高陽王不僅僅是你我老師,還是國之柱石!
更是父皇的親外甥!
他與父皇親近,不僅僅因為血緣關系!
更因為老師驚世韜略,父皇多有倚重之處!
咱們還需要跟老師多多學習才是!”
四皇子反應過來,知道自已說錯話了。
趕緊低頭受教,乖順道
“皇兄教訓的是,老師國之棟梁,難怪父皇把儀仗都賜給老師用!
唉——
都怪我資質平庸,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學到老師的十萬分之一!”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齊睿才后知后覺察覺到,崔珩來時坐的步輦,竟然是皇帝專用的儀仗!
他敢這樣明目張膽在宮內行走,顯然是經過同光帝允許的!
到底是什么樣的感情?
才能讓皇帝,甘心情愿把帝王的專用儀仗,給另一個人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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