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怎么聽著有點曖昧不清?
陳紓禾又問:“所以你真的決定再跳一次火坑,跟他和好?我跟你說啊,我是不支持的。這世上兩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還不好找?你為什么就非得是他呢?”
“……”時知渺輕輕抿了一下唇,“我又沒說我已經原諒他了。”
陳紓禾呵笑一聲:“那你打開攝像頭,我看看你現在在哪?還有我的狗兒子呢?怎么聽不見它的聲音?你拋下它跟徐狗子去開房了是吧?”
徐斯禮從浴室出來,聽到的就是這句話。
他不用問前因后果,也知道“王母娘娘”又在拆散“牛郎織女”了。
他一邊擦著頭發,一邊走過去,直接從時知渺手里抽走手機。
時知渺反應過來要搶回來,卻被徐斯禮摁在沙發上吻了上去。
他的吻技一向高超,吸吮、舔舐、勾纏、攪拌……時知渺沒兩下就被他抽走所有力氣,軟軟地躺在沙發上,無助地微張著紅唇。
而陳紓禾在電話那邊聽見這鬼動靜,都要炸了:“徐斯禮!你這個色胚!放開我家渺渺!你在對她做什么?不準親她!不準發出這么淫蕩的水聲!不準脫她的衣服!不準蹂躪她的身體!不準……”
!!她是在抗議還是在現場撰寫小黃文啊!!
時知渺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他手忙腳亂地抓起手機要掛掉,徐斯禮卻先一步拿起手機說:
“我跟我老婆和和美美,你別再來搞破壞,我可以考慮幫你讓陳家破產。”
陳紓禾頓了一下,語氣也沒剛才那么玩笑了:“用不著哈,我自己的事自己能處理。你別以為這樣我就會認可你,你傷害渺渺的那些事,我記一輩子。”
“姑且看在你還有幾分姿色,也尚且算是年輕的份上,賞你伺候渺渺幾次。等她膩了你,你就給我哪來回哪去!”
說完,她就很有骨氣地掛斷了電話。
徐斯禮丟掉手機,在時知渺想要起身時,又扣著她的后腦勺吻了下去,一邊吻一邊帶著她的手拉開自己的浴袍:
“喜歡這個?給你玩個夠。”
時知渺想著陳紓禾剛才說的那些話,以及徐斯禮這會兒賣力的表現,莫名戳中笑點,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在徐斯禮身下笑得一抖一抖,抖得徐斯禮沒辦法繼續,只能撐起身子看她。
時知渺直接笑得弓起了身體。
徐斯禮難得看她笑成這樣,好氣又好笑,只能捏住她的下巴說:“兩次了,時醫生,你是醫生,知道男人每次都被打斷有多傷身體嗎?”
“再多來幾次,你就連玩弄我幾年都沒辦法了。”
時知渺的目光下移,看著他塊塊分明的腹肌以及性感至極的人魚線,抿了一下唇,忍住笑意起身推開他:
“我去洗澡了,洗完睡覺……我明天一早就要去北華看他們的數據處理結果,沒時間跟你胡鬧。”
他迅速進了浴室。
徐斯禮走到酒柜前,從低溫冰箱里拿出一瓶酒,打開倒了小半杯喝下去,卻還是覺得沒能平復心口的燥火。
他喉結滾了兩下,干脆放下酒杯,朝浴室走去。
不多時,便聽見浴室里傳出時知渺的聲音:
“你進來干什么?”
徐斯禮的聲音帶著幾分委屈:“寶寶,幫幫我好不好?禮尚往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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