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剛才那個強吻的混球不是他本人!
“好了時醫生,知道你還忙著,我不打擾你工作了,后天還要辦慶功宴,到時候記得來。”
說完,他轉身就走。
獨留下時知渺一個人坐在辦公桌上,又氣又惱又無處發泄,只能狠狠地咬一下自己的唇!
徐斯禮春風滿面地走出辦公室,在走廊拐角處又跟阮聽竹擦肩而過。
依舊沒有在她身上留一個眼神。
阮聽竹在原地停了幾秒后才走進辦公室,就見時知渺背對著門飛快整理衣服。
阮聽竹平靜地走到她面前,看到她臉上的紅暈還未褪去,嘴唇也有些異樣……
“時醫生。”
時知渺抬起頭,不自然地抿唇:“嗯?”
“我剛才經過辦公室,不小心聽到徐總的話。他說你在陸先生之間選擇了他?”阮聽竹笑了笑。
“可是,明明昨天,只有我立場鮮明地支持了徐氏,是我在孫醫生他們都覺得博源更合適的時候,站出來分析徐氏的專業性和長遠價值。”
“而時醫生,你當時的態度是模棱兩可,并沒有堅定地站在徐總那邊。”
時知渺被她說得一愣。
她昨晚來找院領導的事情,外人并不知道,阮聽竹此刻的指責,顯然把她當成“冒領功勞”的人。
“阮醫生,我想你誤會了。”時知渺認真道,“選擇徐氏是院領導們慎重考慮后的決定,跟我昨天說了什么,或者你說了什么,都沒有直接關系。我也從未說過是我影響了決策。”
“是嗎?”阮聽竹扯出一個笑,“我當然知道這是院領導們的主意,跟你我都沒有關系,我只是覺得,時醫生這樣默認甚至引導別人將功勞歸于自己的行為,好像不那么磊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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