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知渺現在很不習慣跟徐斯禮有親密的肢體接觸——除了為了要個孩子,不得不發生床事以外。
但馬背上空間有限,他的胸膛緊貼著她的后背,他身上的柑橘香與體溫她感受得一清二楚,這就讓她有種被他包裹的錯覺。
時知渺有些排斥。
馬兒走過一條街道,時知渺實在忍不住說:“你去騎你自己的馬。”
侍應生牽著他的馬,在他們后面亦步亦趨地跟著呢。
徐少爺一個字:“不。”
時知渺:“……”
徐斯禮當然感覺得出懷里的女人身體僵得跟木頭似的,但他就是不想放開她。
兩人就這么慢吞吞地走著。
時知渺還在看遠處的建筑,徐斯禮就突然勒住韁繩停下:“陸先生,你來了。”
時知渺下意識回頭。
不曾想就看到陸山南被侍應生帶著站在他們面前。
頓時一愣:“……哥?你怎么在這里?”
而陸山南的目光停在徐斯禮摟著時知渺的腰的手臂上:“……”
徐斯禮高居馬上,戴了黑色皮質手套的手慢條斯理地將韁繩繞了幾圈,先是對陸山南笑說:
“我們本來是在大廳等你,渺渺說想騎馬,所以就帶她來玩一圈,沒想到陸先生早到了,真是失禮。陸先生要不也騎上馬,咱們一起散散步。”
再低頭對時知渺解釋,“忘記跟你說了,被你的狗咬壞的那份合同,就是陸先生的博源銀行。”
……對啊。
銀行!
時知渺怎么沒聯想到一起!
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