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羲和掀開被子瞪他一眼:“你一天天就會欺負我。”
“愛你才欺負你。”他眸子里含著笑意。她蒙頭不出來。
他坐在床邊,聲音沉沉:“那女人的確跟我沒有關系,我讓人救了她送她去醫院,沒想到那人陽奉陰違跟她發生了關系,事后還誤導她,與她發生關系的人是我,dna的檢測報告已經出來了,都在這里。”
這么天雷滾滾撒狗血的事情,他居然會碰到,最可怕的是,這年頭碰瓷的人自己居然不知道她是來碰瓷的。
這才七八個小時,他就已經都調查清楚了,那女人得知結果之后崩潰了。
蹲在地上扯著頭發一個勁地說:“不可能,不可能,和我發生關系的不可能是保鏢,不可能!不可能!”
她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如果孩子是那個保鏢的,她憑什么當初為了一個保鏢的孩子搞得自己眾叛親離,生活的亂七八糟。她做夢都在想的豪門富貴,漂亮的衣服,耀眼的鉆石,用也用不完的錢,出入會有保鏢開路打傘,上車他們會畢恭畢敬地打開車門,喊她一句:“越夫人。”
她會端著高腳杯,身著漂亮的晚禮服,出入各種富家太太的宴會。
她再也不用出來辛辛苦苦打工賺錢,她可以每天睡到自然醒,起床了去買買買,逛街累了就去做個護膚。
她會站在他身邊,他牽著小寶,當然,如果他愿意,她也可以再為他生一個女兒,兒女雙全湊成一個好字。
可是,現在居然告訴她,這個夢要破碎了,她的孩子不是越頡的!
……
那個下屬他也重罰了,誰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越老板神通廣大的,您說不是就可以不是。”她頂了一句。
其實她說的也沒錯,若越頡有心想掩埋事實,憑他的身份地位,什么樣的證據造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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