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沈鳳書面色大變：“深層神識波動完全相同，怎么可能不是？”

“小蠻是芷青的分身。”夜師祖總算是扳回一局，直接給出了答案：“不是我的。”

芷青魔女的修為，是了，沈鳳書立刻想到了和芷青魔女起名的紫嫣魔尊，紫嫣魔尊死了一個分身，后來有一個還做了女皇帝，紫嫣魔尊都有這樣的修為，比紫嫣更高一籌的芷青肯定同樣可以做到。

也正因為如此，小蠻和芷青的深層神識波動都和夜師祖一致，也就完全可以解釋了。

“既然是這樣，那為什么有些我和芷青小蠻在一起發生的事情，你好像并不是很清楚的樣子？”沈鳳書有點疑惑：“連紫嫣魔尊那些小輩，都能瞬間知道分身的狀態。”

在夜師祖面前，沈鳳書已經開口稱呼紫嫣魔尊小輩。

“我的分身，和她們的不一樣。”夜師祖微微一笑回答道：“紫嫣那種，充其量也就是個替身，本體沉睡，意識轉到替身上，兩者不能同時活動，發生了什么自然一清二楚。我這卻是斬念之法，意識念頭硬生生分出去的一塊，分身做了什么，我自己并不知曉。”

“不過，我需要的時候，只要見到分身，就能獲取她的修行生活的記憶。”夜師祖這也算是解釋了沈鳳書的疑問：“所以我平常很少出宗門，有分身替我紅塵歷練，還能嘗試截然不同的修行道路。芷青如此，小蠻也是如此。”

原來如此！的確是比紫嫣魔尊那種意識全部都在分身身上更強，強出了太多。紫嫣魔尊就算是皇宮里一開始的那個分身，也和本體走的是同樣的修行路子，直到沈鳳書點撥。本體在皇陵中吸收人皇紫氣，分身治國，這才算是大成。可還是差了夜師祖太多太多，無法同日而語。

“芷青和小蠻，就真的只能留一個嗎？”直到了原委并不重要，沈鳳書在意的是芷青魔女和小蠻，她們兩個的命運，都掌握在夜師祖的手中。

“你也知道，我必須要飛升了。”夜師祖語氣中也多了一絲無奈：“我若飛升，芷青就無法維持斬念之法，她修為太低了，勢必就只能犧牲掉小蠻。當然，我也可以全力支持小蠻。”

“那芷青就會被犧牲。”沈鳳書接口道。

這下沈鳳書是徹底明白了，夜師祖飛升之后，就無法維持芷青魔女現在的斬念之法，能留下的只能有一個。

“所以，你選誰？”夜師祖這次也問出了同樣的問題，看著沈鳳書，似乎很感興趣他的選擇。

沈鳳書沉默了。在芷青和小蠻面前的時候，沈鳳書還可以強硬的說都要，可是，在夜師祖面前，只能留一個的情況下，再說都要毫無意義。

真的要二選一嗎？

沈鳳書腦海中閃過了和芷青魔女的點點滴滴，和小蠻的絲絲縷縷，無論放棄誰，都會讓沈鳳書痛徹心扉。

“也就是說，只要能讓芷青的修為快速提升，一切都不是問題，對吧？”沈鳳書閉上眼，琢磨一番后，開口沖夜師祖說道：“我還是原來的選擇，我都要！”

不光說，沈鳳書直接站了起來，在夜師祖驚訝的目光中，走到了夜師祖的背后。

“也是個辦法。”夜師祖點了點頭，承認沈鳳書的方法：“不過……”后面的話還沒說出口，夜師祖就被沈鳳書拉了起來，在她還沒反應過來之前，沈鳳書直接吻住了夜師祖的雙唇，將夜師祖擁入了懷中。

平常夜師祖十分高冷，可是，吸收了芷青和小蠻記憶的她，又怎么可能對沈鳳書無動于衷，剎那間，就沉醉在甜蜜的擁吻中，無法自拔。

一切發生的那么水到渠成，自然而然。

“這幾年有一股暗流洶涌，忘憂齋也牽涉其中。”美妙的經歷之后，夜師祖罕見的如同小女人一般蜷縮在沈鳳書懷中，低聲的叮囑道：“我們在還能壓得住，我們飛升之后，你找個穩妥的地方去修行，去老魚那里就挺好，等二十年之后，你再回來。”

“那我帶上芷青小蠻。”沈鳳書沒二話，連夜師祖都這么說，可見兇險程度，沈鳳書可一點都不頭鐵，聽人勸，吃飽飯。

“芷青小蠻你不用管。”夜師祖直接搖頭，頭發蹭的沈鳳書一陣癢：“你管好自己就行。”“好！”沈鳳書這次不再多說什么，直接答應。

“去一趟昊天門吧！”夜師祖接著笑道：“不能便宜了昊天門，去蹭他們的天劫。”

“好！”沈鳳書痛快的答應了下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