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梁山堡長舒一口氣。
他可是聽聞過齊楷的手段,活脫脫就一個以殺人取樂的酷吏。
韋鼎寒一死,新派沒了靠山,倘若讓齊楷來,定又要大開殺戒。
這本來不關梁山堡的事,這畢竟是人家捕快司的內斗。
但沒辦法…
他梁山堡投靠了白虎侯,自然是以新派站一起。
說實話,他現在有些后悔了。
投靠白虎侯好處沒撈多少,反倒是屠和泰找了這么一個酷吏來整頓新派,導致他也備受牽連。
司馬茍面露微笑詢問:“梁老哥在想什么呢?”
梁山堡趕忙搖頭:“沒…沒什么。”
司馬茍笑了笑,想到什么又說道:“對了,幫我找一些木桶,要密封性特別好的,還有很多匹快馬。”
“司馬老弟要這些東西做什么嗎?”
梁山堡面露疑惑,轉而又問道:“司馬老弟需要多少?我要吩咐下人去準備。”
“嗯…”
司馬茍想了想回答:“萬景縣比較嚴重,準備得越來越好。”
“行。”
梁山堡答應下來,隨即看了一眼司馬茍身后的二十位金捕,一副欲又止的模樣。
司馬茍自然明白他什么意思,當即笑道:“梁老哥但說無妨。”
梁山堡這才小聲道:“司馬老弟,房間里已經準備了一禮物,這些是新派的一些心意,希望你能理解。”
“嗯。”
司馬茍立刻明白過來,滿臉笑容:“好說好說。”
見司馬茍一口答應下來,梁山堡這才長舒一口氣,又繼續說道:“新派兄弟們為司馬老弟準備了接風宴,希望你還得賞個臉。”
“我先去見一面舊派的兄弟們吧。”
司馬茍說罷,見梁山堡異樣的表情,隨即又解釋道:“梁老哥,我畢竟還有任務在身,舊派的兄弟們還得安撫,你要理解我的難處,晚上一定賞臉,新派的兄弟們…一個都不能少,必須全部到場。”
“是我唐突了。”
梁山堡反應過來便是滿臉高興,并且保證道:“司馬老弟,晚上醉春樓,新派的兄弟們一個都不會少。”
“那就好,這我就放心了。”
司馬茍點點頭,簡單的攀談兩句便帶著二十位金捕進入衙門內。
一個房間內。
望著滿滿兩箱的金銀珠寶首飾,司馬茍咽了口唾沫。
這一刻。
他恍惚了…
這些錢足夠他瀟灑度過余生。
天天青樓勾欄聽曲也綽綽有余。
若是以前,他這輩子都不可能賺夠這么多錢。
別說賺,連想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