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
李季抱著佐藤香子在辦公室的小臥室中,排解了一下心中的郁悶。
當然,他的郁悶是排解了,可佐藤香子卻郁悶了,因為她明天又不能正常走路了。
不過,這些天她已經習慣動輒不能正常行走。
次日。
旭日東升。
李季起床洗漱一番,打開辦公室的窗戶,一股新鮮空氣從窗外飄進來,帶著一縷縷清爽。
現在已是八月中旬,炎熱的夏天一去不復返,氣溫漸漸降低。
“相川君。”
一道凄慘的聲音在辦公室門口響起。
“有話進來說。”李季神情帶著幾分不耐煩。
辦公室門推開。
龜田高太郎一臉的委屈,緩步走進來:“相川君,實在抱歉,打擾您了。”
“龜田君,你大早上……?”李季看著他一副委屈至極的模樣,微微皺了皺眉。
“相川君,我聽人說,安田大佐對昨晚的事情十分生氣,似乎要派人帶我去審查,請相川君幫忙說說情。”龜田高太郎現在恨不得抽自已兩大耳刮子,好端端的,辦什么生日酒會,這下好了,前途盡毀是小事,說不定還會被送上軍事法庭。
“龜田君放寬心,這件事責任不在你,我會找安田大佐把事情說明白,幫你美幾句,不會讓你有事的。”李季道。
“哈衣,謝謝相川君。”龜田高太郎頓時放心幾分,不過,他知道紅口白牙,未必能讓相川志雄在這件事上花費心思,所以,他從口袋中掏出幾根小黃魚,放在辦公桌上。
“龜田君,快拿回去,我們之間用不著如此客氣。”李季擺手道。
“請相川君笑納。”龜田高太郎把姿態擺的很低,原因只有一個,有求之人,不得不低頭。
“龜田君太客氣了,我們之間用不著如此的。”李季心想這家伙平常摳門的很,今天能拿出幾根小黃魚,已屬大方。
“應該的。”
龜田高太郎現在是欲哭無淚,這件事他除了找相川志雄幫忙,再無人可以幫他。
畢竟是因他私人之事,連累兩名帝國軍官玉碎,他若不為此負責,那兩名帝國軍官豈不是白死了。
“這樣好了,我一會兒就去見安田大佐,你回辦公室等消息。”李季給了他一個準話。
“哈衣。”龜田高太郎忙鞠躬一禮,從辦公室退出去。
他走之后。
李季在辦公室坐了一會兒,便去憲兵司令部辦公樓。
來到憲兵司令部辦公大樓,他直接去找安田大佐。
辦公室。
安田大佐正在看今早的報紙。
見相川志雄來了。
忙放下手中報紙,笑道:“相川君,你可是有些天沒來我辦公室了?”
說完,趕緊吩咐秘書給李季倒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