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有客人,什么人!老子要上去看看!”
瓜子臉臉色大變:“不好,是、是蔣師爺來了。”
凌天揚也聽出來了,外面是蔣功的聲音。原來這個瓜子臉就是小桃紅,凌天揚微微一笑:“慌什么,有我在別怕。”
眼不見為凈,自己看不到也就罷了。自己的女人在伺候別人,蔣功便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了,妒發如狂的他,登登登的上了樓,一腳把凌天揚所在房間的門給踢了開來。
然后他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凌天揚正摟著小桃紅,剛從床上下來,還一邊系著紐扣。床上一片凌亂,蔣功瞪直了眼睛,可看到凌天揚的時候,又立刻沒了脾氣。他認識,這是駙馬爺的人。
凌天揚故意只摟著小桃紅,一臉挑釁的看著蔣功:“你活膩了?”
蔣功嚇得一個哆嗦,慌忙陪著禮:“小人該死,是、是小人誤會,誤會了。”
這幾個青樓女子大吃一驚,這蔣功在唐州可是權勢熏天的人物,他對眼前這個人竟然如此畏懼。那此人的來歷,怕更是非同小可了。那幾個平日喜歡多嘴多舌的姑娘也知道,這位爺警告她們的話,最好不要對嘴為妙。
人類語文化博大精深,唯獨一個‘滾’字包羅萬象,意簡賅。
“滾!”凌天揚只吐出一個字,蔣功立刻嚇得退了出去。
退出去的蔣功像只斗敗的公雞,老鴇子嚇得不輕,想上前勸卻又不敢。這時,房門打開,凌天揚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跟著走了下來。
在走到蔣功身邊的時候,凌天揚停了下來:“這個小桃紅,很潤。”說完,這位送錢居士凌天揚便揚長而去。
像是凌天揚這種人物,不是他一個小小的蔣功能夠招惹的起的。怒氣無處發泄的蔣功,看著對方囂張離去的背影,憤怒的再次轉身上樓,沖著小桃紅撲了上去。
蔣功如狼似虎,抱起小桃紅把她扔到了床上。怒不可遏的他,看著身下的小桃紅越想越氣,甩手給了她一巴掌:“賤貨!”
無能的男人才會發泄到女人身上,這一切,對于小桃紅這種低賤的女子早已習以為常,她像一根木頭一樣任人擺布,沒有一絲反抗...
“賤貨,適才那個男人跟你說什么了?”蔣功惡狠狠的問道。
小桃紅冷峻的看著他:“他什么都沒說,只是做了跟你一樣的事。”
蔣功更是惱怒,抬起巴掌又要打,小桃紅昂然側過臉;“他說我以后是她的人了,你打死我吧。”
蔣功一呆,伸出去的手掌停在了半空,嚇得一個哆嗦,從床上跳了下來。然后惡狠狠的看了小桃紅一眼,摔門而去。
小桃紅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這個狗一般的男人,也有害怕的時候。蔣功不敢得罪孫星云的人,悻悻的出門又甩了老鴇子一巴掌,氣哼哼的走了。
老鴇子也算是倒霉,平白無辜的挨了一個大嘴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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