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的是為首的居然是個紅衣女劫匪,人未至、一陣香氣撲來。香氣清幽,中人欲醉。
還沒等阿大心神蕩漾之際,這個女劫匪沖過來甩出繩子把阿大捆了個結實。身后幾個黑衣人上來一個麻袋就套在了阿大頭上,動作干凈利落,一氣呵成。
張夢縈一擊得手,心中甚是得意。鐵錘和石頭將麻袋死死的套住了阿大,鐵錘不忘說了一聲:“石頭,這行當咱們倒沒怎么生疏。”
石頭懂鐵錘的意思,跟著點了點頭:“沒錯,其實以前咱們干的還快一些的。”
眾人一聽大驚,聽這意思,這幫子山匪是經常干這種綁票的事。輕車熟路啊,只是幾個下九流的廚子,這些人綁來干什么。
廚子要錢沒錢要權沒權的,屬于最底層的百姓,沒聽說一個廚子還有什么價值的。
眾人正疑惑之際,幾個狗腿子上去,又把阿二和阿三捆了個結實,用麻袋一套,綁了起來。
狗腿子人多勢眾,那幾個雜役都是半大小子,哪有敢上前的。四個狗腿子抬著一個人,很快就把這三個廚子給綁走了。
這不過是一盞茶的時分,孫星云他們帶著狗腿子把廚子抓走以后,幾個雜役猶自沒回過神來。似乎,這一切都顯得那么的不真實。
問題是有強搶民女的,有綁票鄉紳的,第一次聽說有綁廚子的。一個窮廚子,綁他回去干嘛,做菜么。
誰能想得到,孫星云把他們綁去,就是為了做菜。不止是綁走,還是要用馬車送到京城去。這家伙,這次的玩笑開大了。
東興樓的掌柜終究是心疼自己的那壇子酒,于是他再次來到伙房一看,三個廚子沒了蹤影,幾個雜役呆若木雞。
“庖頭他們呢?”掌柜的問。
雜役們茫然的搖了搖頭,其中一人指了指偏門:“走了。”
“我知道人走了,哪兒去了,回家了?”掌柜的大怒。
“不是,被人綁走了,綁票。”
“什么!”掌柜的看神經病一樣看著這個雜役:“你殺驢的時候,腦袋被驢踢了吧。”
說完,他就看到剩下的幾個雜役都一起跟著點頭,掌柜的這才意識到大事不妙:“怎么一回事?”
孫星云他們扛著三個廚子就走,將三人一起扔到了馬車上。狗腿子們嘻嘻哈哈,很久沒有這么胡鬧開心過了。
朱大昌趕著馬車,馬蹄聲響踏著青石板,就出了城。孫星云他們看著自己的杰作,很是滿意。
還有綁廚子的,當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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