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蠻、愚昧、落后是這些人的標配,不過這些人打仗的時候,又是無比的彪悍,
比如卓魯是個大胡子,好像土匪都喜歡留著大胡子,大概這樣顯得威風一些。
多保真被綁住手腳放在了馬上,跑了半天,大概是眾人覺得累了。他們停了下來。在這片樹林里歇腳。
土匪們笑得淫邪,他們這些亡命徒是沒有善惡是非觀念的。遼北苦寒之地,這些人都是極為悍勇。
這二十多人停馬休息,他們從馬上將酒囊拿了下來。烈酒,是他們的最愛。卓魯走到馬前,看到多保真嘴里塞著白布瞪眼看著自己。
卓魯嘿嘿一笑,將酒囊解下,拔下塞子聞了聞:“好酒,好酒!”說著他伸出手,在多保真臉上摸了一把:“哈哈哈,滑!”
多保真頭一低,‘砰!’的一聲,撞了卓魯額頭一下。卓魯一個不備,竟然被撞得金星亂冒退了一步。
一眾土匪哈哈大笑,有人高聲叫道:“大哥,看來您這給我們帶回山寨的壓寨夫人還是個烈性子啊。”
卓魯反而大喜:“老子喜歡這娘們,性子越野,老子越有興趣,哈哈哈哈!”
一眾山匪跟著哄笑起來,眾人卻沒有發現,他們的身后叢林中一雙紅色的眼睛在惡狠狠的看著他們,完顏烏古乃。
他悄悄的摸了過去,他就像是一只緩緩靠近獵物的餓狼,借助灌木叢的掩護,無聲無息的往前悄悄走著。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而獵物絲毫沒有發覺。
多保真兇狠的瞪著卓魯,嘴巴嗚嗚的叫著,眼神同樣憤怒。
不知道為什么,一向殺人不眨眼的卓魯看到多保真兇狠的眼神竟然有些懼怕。他輕輕伸出手,將多保真嘴里的破布撕下來。
撕下破布的那一刻,卓魯就知道對方要說什么,于是他和多保真異口同聲地:“放開我!”
卓魯喜歡這種調戲,這是他想要的效果。他就像是捉住了老鼠的貓兒,先要盡情玩弄一番。
他們卻不知道,多保真不是老鼠。很快他們就會知道,什么叫做后悔。
土匪們再次哄笑起來,在他們眼里,這個女人不過是卓魯手里的一個玩物罷了。沒有人知道,這個玩物很危險。
多保真狠狠的‘啐’了卓魯一口:“我呸!綁個女人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放了我,咱們真刀真槍的打一架!”
卓魯先是一愣,他回頭看了眼身后的兄弟們。這些土匪臉上或是鄙夷或是嘲笑,打一架,這個女人?
土匪們的生活枯燥,閑著沒事,找點樂子是他們最喜歡做的事。
“大哥,他要跟你打一架。”有人起哄。
“我看那,你們還是留著晚上去山寨洞房的時候再打吧!”
“哈哈哈哈...”土匪們再次哄笑起來,他們抱著酒囊,時不常的喝上幾口。
多保真冷笑一聲,眼神中充滿鄙夷:“怎么,怕了?”
卓魯被她一激,登時大怒:“好,你要是打贏了我,我放你走。你若是輸了,做老子的壓寨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