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哥竟然抓住了女邪祟的手腕,女邪祟的臉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似乎不明白一個普通人為什么能夠抓住自己的手。
她不是靈體嗎?
凡人不是不能碰觸到她嗎?
沈俊一手抓著她的手腕,另外一只手掐訣,然后重重地將法訣打在了她的胸口上,她發出了一聲不似人類的慘叫,往后飄去,然后化為了一律青煙,鉆回了劉訊的布袋之中。
劉訊大驚失色,看向沈俊的眼神有些不快,沈俊笑道:“劉先生,我這也是為了自保,打傷了你養的小邪祟,你不會生我的氣吧?”
這是把剛才他所說的話全都還給他了,他要是敢生氣,那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臉。
何況他剛才確實收邪祟收慢了。
他的反應很快,立刻露出了滿臉的笑容:“小哥,瞧你說的,我怎么會生氣呢?我還要向你道歉呢,剛才我動作太慢,讓你受驚了,還請你別往心里去。”
“哪里哪里,劉先生你太客氣了。”
兩人互相謙讓著,看著都很有情商。
劉訊想得很清楚,此人既然手中有這種血蠟燭,很可能不止這一根,說不定以后還要跟他做交易,當然是先打好關系。
他對周家家主道:“家主,這位小哥手里的血蠟燭是一件難得的寶貝,在靈異事件中很有用,可千萬不能錯過啊。”
說著,他又對沈俊大加贊賞:“這位小哥的實力也是超群,不是我自吹自擂,我養的這只邪祟可不簡單,我已經養了很多年了,曾在靈異事件中幫我斬殺過邪祟,但這位小哥卻能輕易將其擊敗,可見實力不俗。”
說著,他又朝沈俊拱了拱手:“不知道小哥姓甚名誰?師承何人?”
沈俊也客氣地說:“在下名叫沈俊,至于師承……家師不許我在外提起他的名號,還請見諒。”
劉訊連忙道:“小哥客氣了,令師肯定是隱世的高手,所以才不愿讓外人知道名號,這在江湖中都是常事。”
周家家主喜笑顏開,說:“小朋友,不知道你這血蠟燭有多少?我都要了。”
沈俊道:“家主說笑了,這可是好東西,哪里會有那么多。我這里一共也才兩根,這一根剛才還燒了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