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地下倉庫里是有監控錄像的。
他們調出了監控,發現白日里老程將佛像搬進倉庫時,曾撫摸過佛像,并且被割破了手指。
當時并沒有發現什么不對,但是到了半夜11點鐘的時候,監控錄像忽然花屏了一瞬,這一瞬之后,老程就出現在了倉庫之中。
倉庫的門并沒有被打開,這場詭異極了,就像是他穿墻而來。
他一走進倉庫便掀開了佛像身上的床單,然后撲通一聲跪下,不停地對著佛像磕頭,嘴里還在說著什么。
監控錄像是無聲的,聽不到他說了些什么,但能夠看出他似乎是在求饒。
接著,仿佛那佛像對他說了什么,他的眼神有些迷離,仿佛被什么東西魘住了一樣,竟然主動走上前去,用佛像手中的那把匕首割破了手腕。
他再次跪了回去,高高地將雙手舉過頭頂,鮮血不停的從傷口之中涌出。但詭異的是,那些血液還沒有來得及流淌到地上,在半空中時便不見了蹤影。
血越來越多,老程的身體漸漸佝僂了下去,最后蜷縮成一團,成了一具干尸。
萬穗的眉頭緊緊皺起。
“你四叔呢?”她問,“這么大的事情,你沒有去找他的麻煩?”
畢竟他四叔布的這個局是用來殺他的。
如果不是萬穗提醒了他,現在變成干尸的就該是他陳大少。
陳濟川一提到這個四叔就是咬牙切齒:“他不見了,我聯系不上他,我在北歐的人去了他的住處,發現他根本就沒有去北歐,整個陳家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萬穗在心中默默想,他這是知道事情敗露,去藏起來了?
對自己的血親都這么狠,這就是豪門。
“萬穗,我現在就過去接你?”陳濟川問。
等會兒,她還沒答應要幫他呢。
何況她也不會啊。
她連忙拒絕:“陳大少,以你們陳家的能量,要請幾位大師來清理那邪祟不是什么難事,何必來找我呢?我就是個普通人,根本就不會降妖除魔、驅邪除祟。”
陳濟川又沉默了片刻,似乎有些別扭:“我請了。”
“請的是誰?”萬穗問:“結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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