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的,她有些窮,所以暫且不能理解維多利亞的秘密是什么秘密。
但她對方知硯同樣很有興致。
可在鄒玉潔面前,她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只能盡量讓自己看上去純潔善良一些。
“鄒姐姐,你不要擔心,其實這世上還是有真愛的。”
“我聽我們院胸外科的醫生說,前陣子他接診了一個女患者。”
“影像檢查高度懷疑要穿刺去化驗,需要家屬簽字。”
“當時陪著她的是她男朋友,不屬于家屬,不能簽字,然后那對小情侶就走了。”
“等到了下午的時候,他們又回來了。”
“男朋友把結婚證掏了出來,說他們已經結婚了,現在可以簽字了。”
“你看,世上還是有好男人的。”
嚴靜認認真真的開口道。
那耿直而又可愛的模樣,好像真的是個懵懂天真的小姑娘一樣。
只可惜,方知硯見過兩人第一次在省二院重逢的時候,嚴靜那不屑的嘴臉。
“小妹妹,你還小,不懂事,姐姐的話題你不懂,就不要參與了哈。”
鄒玉潔毫無顧忌地打擊著。
短暫的錯愕之后,嚴靜臉上頓時露出一絲尷尬。
這一群人里面,鄒森森家里有兩套樓要繼承。
鄒玉潔有三套樓要繼承。
方知硯那不用說,醫學天賦簡直可怕。
就算是馮朗,也是院里重點培養的苗子。
只有自己,普普通通的一個小醫生。
平凡的不能再平凡了。
唯一有點用處的,可能就是她的樣貌。
可,在場誰在乎嗎?
就算是馮朗,科室里都有不少小姑娘給他表白。
現在的嚴靜,深刻的意識到,自己的臉蛋兒,真的沒有想象中的那么漂亮。
早知道在學校里的時候,自己老老實實跟方知硯表白得了。
現在指不定過上多好的日子。
“唉!”
想到這里,嚴靜無由來的嘆了口氣。
可惜的是,即便是嘆氣,在場眾人也沒幾個理會她的。
燒烤串兒很快被端了上來。
鄒森森開口道,“老方啊,其實今天來找你,還有別的原因。”
“這個原因吧,不代表我個人,只是傳個話。”
“你要是愿意就愿意,不愿意也無所謂。”
方知硯點頭,“說,什么事。”
鄒森森仔細解釋著,“是我們院的院長,齊施張。”
“他想讓我問問你,愿不愿意回東海二院。”
話沒說完呢,鄒森森自己都笑了。
“不好意思,沒忍住,我知道你的答案,但我還是得跟你說一聲。”
“因為這笑話,不能只讓我一個人聽了,是吧?”
面對這種冷笑話,方知硯忍不住搖了搖頭。
當初蘇玉開除自己的時候,齊施張便沒有作為。
再后來自己去了幾趟二院,齊施張雖然邀請自己,卻依舊沒有對蘇玉有任何的懲罰。
既然齊施張一點誠意都沒有,方知硯對東海二院也算是失去了最后的好感。
所以兩者之間,絕對沒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你既然知道答案,我就不多說了。”
“這種話,毫無意義。”方知硯的手無意識地敲著桌面,眼中帶著嘲諷。
鄒森森點了點頭,“行,明天我就這樣回復他。”
正聊著天,方知硯手機響了起來。
他掏出來看了一眼,是個陌生號碼。
本想掛掉的時候,卻似乎想起什么,沖著幾人眼神示意,然后走到旁邊接通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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