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秘書?”
方知硯有些驚訝。
他只想著讓崗亭給唐局長那邊打個電話,這樣自己就能進去了。
可萬萬沒想到,身為市長大秘的薛山,竟然在崗亭這地方等自己。
“你這是?”方知硯看著薛山,心中滿是不解。
“羅市長特地讓我在這里等你,走,我帶你進去。”
薛山自然而然的接過方知硯手里的牛奶,笑瞇瞇地在前面帶路。
有他刷臉,崗亭自然不會阻攔。
事實上,即便是沒有薛山帶路,崗亭這邊也早就認識了方知硯的臉,不會為難他。
而門外的司機,在看到這一幕之后,直接傻了眼。
不是?自己剛才拉了個誰啊?
怎么直接就進去了呢?
這也沒走錯地方啊,就是大院啊。
司機滿臉震驚,而方知硯緊跟著薛山往里走去,心中同樣驚訝不已。
能夠讓薛山來這里給自己領路,恐怕今天羅家來的人身份不小啊。
唐局長找自己,莫非就是想要讓自己做那個取彈片的手術?
思索間,薛山在旁邊道,“知硯啊,今天唐局長邀約你,其實也沒什么大事。”
“就是一些關于你醫術的考驗。”
“你會做就是會做,不會做千萬不要勉強,明白嗎?”
方知硯聞點頭。
這話,應該是羅東強讓薛山提醒的。
看樣子,今晚上確實有別的節目。
片刻之后,薛山來到別墅前,敲響羅家的大門。
保姆匆匆來開了門,將兩人請進去。
“羅市長,唐局長,方醫生來了。”
薛山開口道,同時將手中的牛奶放在旁邊。
“你這孩子,來就來,怎么還帶東西呢?”
唐雅起身,語氣之中有些許的嗔怪。
不過臉上卻掛著淡淡的笑容。
而客廳內,除了羅東強,唐雅之外,還有中華醫學會副會長管平岳,以及省衛健委的謝敏。
方知硯笑了一聲,一一打招呼,同時開口道,“我就是帶了點牛奶和水果。”
“總不好來拜訪唐局長還空手來吧?”
“哈哈哈,你這小子,這話說得,那我跟管會長都空手來的,豈不是不應該?”謝敏點了點他,同樣報以一笑。
“那可不一樣。”方知硯搖了搖頭,“謝主任和管會長是客人。”
“您二位能來,我想,唐局長應該本身就十分歡迎了。”
管平岳哈哈一笑,沒有多說什么。
羅東強則是指了指旁邊,“知硯啊,先坐。”
“今天喊你過來,主要是有些事情想要咨詢你一下。”
方知硯點頭,坐在了羅東強的對面。
左邊是管平岳,謝敏,右邊是唐雅。
至于薛山,此刻他已經乖乖地消失了。
“上次我問你,彈片在胸口位置,已經有幾十年的時間,想取出來有什么難點,你所說的,我也研究了一下。”
“確實有幾分道理。”
“但難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克服。”
“你覺得,如果現在有一個病人在你面前,你能夠完成這個手術嗎?”
羅東強畢竟是不專業的。
問的問題也是有些粗淺。
方知硯略微思索片刻,緩緩點頭道,“能完成。”
“正如我上次所說,彈片在胸口上,首先便是定位比較困難。”
“其次,胸口解剖結構復雜,然后是粘連問題,最后便是手術患者本身的身體狀況。”
“根據這四個大方向,才能夠判斷出來手術具體的難度。”
“但,一般而,我相信我是能夠完成的。”
“因為中醫院的同事們是清楚的,我雖然沒有完成過取彈片的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