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中醫證、傳承證、針灸師證,醫師資格證也是永久的,”
面對白敏才的叫囂,林盛嘴角毫不在乎的扯扯嘴角,
淡淡一笑:“你吊銷我的執業證沒有半點用處,白公子,你還是改名叫白費心吧。”
“不管你有多少證,我全都給你吊銷!叫它們統統變成一堆廢紙!”
白敏才被激的大怒,咬牙切齒的指著林盛:“不要在我的面前這么囂張!否則我會叫你到哪都混不下去!就算耶穌也救不了你!”
林盛挑挑眉毛:“你憑什么?”
白敏才趾高氣揚的:“憑什么?就憑我爸是市衛健局局長!就憑我爸是你的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你只不過在一個小小的窮困鄉衛生院,拿什么跟我斗?我呸!”
一番話說的意氣風發,大有睥睨四方之感。
“好!才哥說得好,才哥真是大氣磅礴!”
身后的夏菲馬上鼓掌奉承一句,
隨后斜睨著林盛輕蔑的冷哼一聲:“聽到沒有?你拿什么跟我才哥哥斗?就算你躲到這種窮鄉僻壤,照樣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你不是說我得了艾滋嗎?在哪?在哪?你叫它給我出來!我他媽的滋你一臉!”
白敏才指著林盛破口大罵。
看著眼前滿臉驕橫的一男一女,林盛忽然笑了。
笑的云淡風輕:“用不了多久你們兩位就能互相滋了,你們都不著急,我著急什么?”
說完之后便輕輕挪開一步,讓出門口的通道,
什么都沒說,只是很紳士的伸出右手,做一個“請”的手勢。
“哼!算你識相。”
白敏才和夏菲露出得意的笑容,兩人牽著手就要邁入病房。
驀然,白敏才渾身一僵,笑容像被石化似的凍結在臉上,額頭上滲出大滴的汗珠。
這里的病房都很小,距離門口三四步就是病床,
而在病床上,米中景臉色鐵青,滿面怒容,正用刀子般鋒利的目光緊緊盯著白敏才。
很明顯,剛才的對話他在病床上聽的清清楚楚,心中已然動了真怒。
“米老,米老,您可千萬別生氣啊……”
白敏才一慌,慌慌張張的說道:“您老聽我解釋啊,我剛才只是跟他開個玩笑……”
看到米中景趴臥在床上,而自己卻是站著,明顯高了許多,
白敏才索性直接就在床沿邊上蹲下來,變成與米中景平視的姿態。
“哼哼,剛才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你是要打算以權謀私,打擊報復是吧?”
米中景一聲冷笑:“你姓白,你爸是齊州市衛健委主任白鴻熙?”
“對……不不不,您老千萬別當真啊……”
白敏才瞬間滿頭大汗。
雖然明知米中景已經退休多年了,手中早就沒有任何權力了,
但是,像他這種官場老人,誰手里多少沒點人脈?
隨便什么門生故舊,或是過去的老同事,只要米中景隨便說一聲,就夠白敏才父子喝一壺的!
心慌意亂中,白敏才惶急的回頭看向林盛,用目光請求他幫自己說兩句。
林盛怎么可能搭理他?
翻翻白眼聳聳肩,直接把頭扭到一邊,看都不看他一眼。
白敏才的目光又落到夏菲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