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盛京了。”
汪續忙道:“這事我知道,許公子先前科考被取代,是那匯州的路長州尋來,兩人這才一道去盛京討要說法,我阿爹他不久前還念叨,說新皇登基,許公子能與那路長州相識,定也是有出息的一派人。”
他朝鄭千喻比劃:“三姐茍富貴,莫相忘!”
說著,他又念起一事。
“如今,崔侯又成了淮安王府的王爺,義母,你豈不是還要喊當今圣上一聲表哥!”
汪續激動。
他!汪續沒本事!靠著女娘!怎么了!
沈婳眸光一頓。
汪續:“你坐在我邊上,都在發光呢!!!”
鄭千喻:“那如此算來,皇后娘娘便是你的表嫂,這可是一國之母,你可得同她搞好關系。”
“此不假,只是娘娘是工部尚書府的千金,義母在她面前且記得稍稍收斂些脾氣。”
兩人一唱一和。
沈婳微微一笑。
“剛給她寫了一封信。”
鄭千喻:……有種不好的預感“你寫了什么?”
沈婳:“讓她要點臉。”
鄭千喻恍恍惚惚,又見點的菜沒上,不免出雅間親自去廚房催。她一走,沈婳看向汪續。
美目里是同情。
這憨貨,竟然沒生半點奪妻之仇?
“汪續啊。”
汪續聽著她的語調,不免一個哆嗦。
“你喜歡哪樣的女娘?”
“溫柔的,體貼的,崇拜我的。最好每日能夸我英俊的。”
“不能是您這樣的,更不可能是三姐這樣的。”
兩個人娶回家,難不成還要當祖宗供著?
他汪續也想當祖宗。
汪續:“這事三姐也知道,她卻讓我想開些,還詛咒我娶妻怕是夠嗆。”
鄭千喻談及許呈時,愛慕是不會騙人的。
那前世又如何解釋?
沈婳狠狠一顫。她好似陷入了誤區。思來想去也只有一個解釋。
——鄭千喻是為救她出沈家牢籠。
————
成親那日,鄭千喻笑的嘴都要裂開了。許呈已被授予官職,外放匯州為縣官。明日夫妻二人便要趕路。她不但搞上了小舅舅,還當上了官夫人!
時辰尚早,新郎還未至。
沈婳在一側很友善的表示疑惑:“今夜過后,你是繼續喊伯父阿爹,還是隨許公子喊姐夫?”
鄭千喻拉平嘴角,陷入深思:“好問題!”
她又想起鄭夫人先前塞給她的冊子。讓她莫忘了看。
她虔誠的翻開,眼眸倏然睜大。
沈婳伸脖子去看,最后她一本正經的在鄭千喻身側坐下。
“姿勢挺多。”
鄭千喻:!!!她不理解,但大受震撼。
“你……你……不要臉!”
沈婳蹙眉,無疑是嫌棄。
“真沒見識。”
女娘語氣是不經意的得意:“我可是見過一面墻的。”
她甚至嚴肅的指點江山,白嫩的指尖落至一頁。對一襲嫁衣的鄭千喻道。
“我喜歡這種趴著的。”
沈婳:“看著不累人。”
稍加改動,cp還是小舅舅。
反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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