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女娘先前弱不禁風,走幾步都要喘一聲,別說上屋頂了,就連出個門她阿娘都要心驚膽戰,派一眾奴仆跟著。
沈鶴文這幾日不在豐州,沈朱氏回府尋的定然是沈薛氏。
這院子,女娘最熟悉不過。原先是阿娘住的。
一花一草一木,卻早已不是記憶里的模樣,徹底面目全非。
屋內,自被沈瞿警告一番的沈薛氏就犯了頭疾,身邊伺候的婆子端著藥入內。
“大娘子莫惱,公子孝順也是為了您好。”
沈薛氏別開臉去。
“沈瞿他,可從未真正敬重我這個阿娘。”
“自他生母過來,他隔三差五私下探望,你我心知肚明。”
這些對話,沈婳不屑去聽。
女娘百無聊賴的換了個舒服的姿勢。
做的高,視野也遼闊。
等了又等,總算瞧見怒氣沖沖朝此處過來的沈朱氏。
她生的抵多算端莊,這會兒嘴唇死死抿著,顯得很是刻薄。正欲闖入內,卻很快被攔下。
“二夫人在此處稍等片刻,我先去稟報主母。”
沈朱氏呼吸急促,像是來索命的惡魔。
她看著緊閉的大門。
“行啊!薛繆煙。你可真是了不得!怎么,沒臉見我們夫人嗎!”
她憤恨的理了理衣擺,哪兒還有往前的風雅。提著嗓音道。
“薛繆煙,你給我滾出來!躲著我是什么意思!心虛了不是!”
“二夫人,我們娘子病了,不方便見客。”
“病了?可真是巧啊!”
“她當自個兒弱不禁風誰都要憐惜不成?”
“她除非死了,今兒必須見我!”
“不知廉恥!”
屋內,榻上的沈薛氏聽到動靜,便面色一白,她這人到底知道虛心怎么寫。
可沈瞿說了,此事會去封口。
她稍稍安定下來。
“扶我出去,我都要看看她無端來我這里發什么瘋!”
沈朱氏也等到了人。
沈薛氏到底生的不錯。側顏同沈婳生母有幾分相像。如今虛弱的半靠在婆子身上。倒有幾分孱弱之美。
狐貍精!
“你來尋我,所為何事?,弟媳,我的院子不是你能撒野的地兒。”
“弟媳?你還知道我是你弟媳?”
“你勾引我男人的時候怎么不說?”
“薛繆煙,什么床你都敢爬啊,你惡不惡心?”
屋頂上,女娘指尖下意識摩挲著玉佩,觸感溫潤滑膩。
她愉悅的嘴角勾了勾。
“沈朱氏整日裝個體面人,這兇悍的模樣也是少見。”
鄭千喻轉頭問:“你猜,這兩人能不能打起來。”
沈婳若有所思:“不猜。”
“但想看。”
說著,她期待的看向影五。
影五:……該死的,她又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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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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