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乾懵了,本來好好的談判,卻因為許文東的一句話,演變成了一場“屠殺”。
沒錯,就是“屠殺”,他的馬仔們在牛彪的拳頭下根本撐不過一個回合。
“你到底是什么人?”鄧乾心中有些慌,但還是仗著膽子問道。
“我叫許文東,蓮花罐頭廠的老板,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跟你解決我們之前的誤會。”許文東回道。
“你管這叫誤會?”鄧乾咬著牙問。
許文東沒有回答對方,而是屈身從地上撿起一個酒杯,然后又開了一瓶啤酒給自己倒滿。
“鄧少,之前開你的車是我們不對,我向你賠罪。”許文東說著,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有你這么賠罪的?”鄧乾聲音顫抖。
“放心,你要的錢我會一分不差,而且剛剛我數了一下,你這里的小兄弟一共有七個,算上我踢暈的那個就是八個,每個人五百,一共四千,再加上之前我開你車的錢一共七千。”
許文東說到這里抿嘴一笑:“我們湊個整,一萬塊,可以嗎?”
鄧乾被許文東的一通操作搞得有些不知所措,呵呵笑道:“你挺有意思啊!”
“我是生意人,講究和氣生財,你我和和氣氣的,不好嗎?”許文東仿佛一個笑面虎,每一句話里都帶著一把刀子,讓鄧乾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尤其當他看見自己的小弟都倒下的差不多了,冷汗更是爬滿了后背,這也太和氣了。
“一萬塊,你確定?”鄧乾雖然心中不爽,但也沒有什么比一萬塊更加誘人。
“當然。”許文東說著,從兜里掏出一沓錢,全部給了對方:“這里一共兩千,算是訂金,尾款等到啤酒節結束之后,一分不少的給你。”
“你玩我呢啊?”鄧乾皺起了眉頭。
“鄧少,我如果真想玩你,這兩千塊也沒必要給你吧?而且你看看我后面的戰況,就憑借你身邊這些小卡拉米,我就算不給你錢把陳狗帶走又能如何呢?”許文東微微一頓,聲音堅定無比:“我既然答應你了,就一定不會食,我那么大的廠子開著,還怕我跑了不成?”
“好,我信你一次。”鄧乾說完,冷著臉道:“可以讓你的人停手了吧?”
“彪子,停手。”
“好嘞,最后一個。”牛彪一拳將最后站著的一個小弟轟倒之后,聳著肩膀走到了許文東旁邊:“媽的,老子連汗都沒出,這幫小子就歇菜了。”
“沒搞出重傷吧?”許文東笑著問。
“放心吧,我沒用全力,只是跟他們玩了玩。”牛彪調笑著回道,
“那就好,否則讓他們太慘,鄧少也不好交代,去把陳狗扶下來。”許文東說完,向鄧乾伸出手:“祝我們合作愉快。”
“啤酒節結束之后,我要第一時間收到尾款,否則你應該知道得罪市監局的下場。”鄧乾并沒有伸手,冷冷地提醒道:“我雖然沒有再市監局任職,但我敢保證,只要我想,你的啤酒廠一定干不下去。”
“放心,只要我們廠能在啤酒節的時候火一把,屆時別說把尾款給你補齊,我還會額外送你一份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