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陳長生的話,白澤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想了許久,白澤開口道:“他為什么躲這么久?”“以他的能力,沒必要這么憋屈的躲著吧。”“非常有必要!”陳長生咂嘴說道:“想要成功,你必須忍常人所不能忍的事情。”“當時的下界可謂是天驕云集,上有巫力和扶搖虎視眈眈,下有陳十三和天玄拼命追趕。”“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不退出這場爭奪,那他最后的下場很可能是身死道消。”“畢竟他也沒有把握勝過巫力和扶搖這幫人。”“既然如此,那最好的辦法就是避開當時的黃金盛世。”聽著陳長生的話,白澤不解道:“可天驕不都應該是勇往無前嗎?”“他這樣一退再退,難道就不怕道心受損?”“不會的,”陳長生搖了搖頭說道:“張百忍退居幕后,不是因為他怕了巫力這些人。”“真正的原因,是因為他感受到當時的長生紀元沒有了前路。”“三千州的守舊分子實力強大,操控不祥的存在躲在暗處。”“各大頂級禁地遍地林立,紀元之外還有四梵三界在瘋狂進攻。”“以當時的情況而,誰走在時代浪尖,誰就要站出來解決這些問題。”“如果沒有我和扶搖還好說,但有了我們,他張百忍不但要解決這些問題,還要騰出手來對付我們這些人。”“這種虧本的買賣,他怎么可能會做。”得到這個回答,白澤無語道:“那你當初為什么要走在前面。”“因為我當初頭鐵!”“天驕大會舉辦的時候,我和巫力都是野路子出身。”“沒有背景,沒有支持,有的只是一雙拳頭和懟天懟空氣的信念。”“長生紀元的問題,我們幾乎是一概不知。”“他張百忍和扶搖就是看準了這點,所以才一讓再讓。”“不然你真以為像他們那種梟雄,會怕我和巫力兩個人?”聽完陳長生的話,白澤咽了口唾沫說道:“所以你當初算是被他們利用了?”“可以這樣說,”陳長生點頭說道:“自從巫力承載天命之后,以荒古禁地為首的存在,一直在對我釋放善意。”“當時我認為,他們是害怕巫力以及我那股不要命的勁頭。”“但以現在的角度來看,他們對我再三忍讓的原因,估計還要加上四梵三界這一條。”“他們早就猜到,以我的性格勢,必會和四梵三界以及操控不祥的藥老對上。”“一旦大戰開始,最后的結局必定會是兩敗俱傷。”“到了這個時候,各大禁地和張百忍這種家伙,就可以出來坐收漁翁之利。”“不過他們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我能獨自一人滅了整個紀元,而且還弄出了四天災這種東西。”“我用四天災屠滅紀元,巫力這批人的基本上沒有損失。”“你說他們要不要怕我?”看著陳長生得意的神情,白澤開口道:“我明白了,你屠滅紀元的狠勁嚇到了他們。”“但好在你當時"心灰意冷"離開了長生紀元,所以他們才稍稍放松了警惕。”“可是后來,他們又發現你在丹紀元積蓄力量,所以他們的反應才會這么大。”“沒錯!”“那你打算怎么回去?”“現在的局面已經很清楚了,你回去就是為了討債,外加搞事情。”“你的戰績大家有目共睹,我要是禁地和張百忍他們,我絕對不會放你進去。”“而且那群小崽子好像也不太歡迎你,光靠我們兩個沖的進去嗎?”面對白澤的話,陳長生咧嘴一笑說道:“誰說只有我們兩個了?”“加上奧創和王昊也不夠呀!”“奧創和王昊早就被盯死了,長生紀元的人怎么可能猜不到這點?”“不是,那不靠他們,我們靠誰?”聞,陳長生淡淡說道:“我欠的人情有點多,有人想讓我還人情,那他自然要接我進去。”“因為我進不去,這個人情可就沒法還了。”長生紀元,冰火府。一個中年男子正在悠閑的修剪花草。這時,一個女子走了過來說道:“爸,先生要回來了。”“我知道。”“那您能不能”“不能!”徐虎直接拒絕了徐姚的要求說道:“你們走自己的路,我不怪你們。”“但先生的回歸,我一定舉雙手歡迎。”“想讓我去攔先生,除非你們砍下我的頭。”聽到這話,徐姚有些急了。“爸,我們從沒想過要對先生拔劍。”“我們只是不想讓先生再起爭端,難道我們這些年的努力還不能證明一切嗎?”面對徐姚的情緒,徐虎放下手中的剪刀說道。“既然你們什么都明白,那你們為什么還要來找我。”“先生教你們本領,引領你們上路,但我記得,他從沒教過你們做事的時候猶豫不決。”“既然雙方的路產生了沖突,那你們就應該用自己的行為去證明自己。”“而不是跑去丹紀元找先生求情。”“張震這一點就做的很好,因為他已經提著刀去紀元邊界堵先生了。”“你們要是再這樣猶豫不決,那先生回歸之后,你們一定會挨揍的。”說完,徐虎又開始修剪花草,而徐姚只能長嘆一聲,然后轉身離去。八荒九域。一個小修士正在努力的開辟苦海。突然,這個小修士猛的睜開了眼。“要命了,這個討債鬼怎么會現在回來。”“看這來勢洶洶的樣子,擺明了是要回來搞事情。”“而且以他的尿性,肯定會死賴著我不放。”“不行,我得出去躲躲,讓他纏住,那我就沒好日子過了。”話音落,小修士直接起身離開了宗門。與此同時,一艘小舟也穿過無邊混沌,來到了長生紀元的界壁之前。“刷!”小船剛一出現,無數強大的身影就將其死死攔住。而為首之人,正是當年的刀帝張震。“先生,你不該回來的!”s:今天就四張!!!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