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天海市的魔種團隊有極強的領地意識,比星河市強烈得多,只要有陌生同類進入他們的地盤,很大概率上他們都能知道。
更何況,他們是四個五次進化,剛剛還進入了畫家團隊的老巢核心區域,畫家要什么都不知道,那反倒更不可能。
江夏淡淡道:“別說,是挺想來看看,就是不知道燎原的頭領,今晚會不會來你的畫展?”
“這個我也不好說,總之你放心,我的畫展上不允許任何人鬧事,知道你們和燎原有恩怨,但他們要敢破壞我的畫展,我一定會跟你們站一起。”
這話要是校長說江夏信,誰要是敢破壞他的游戲,他的熱鬧,天王老子他都不慣著。
但畫家……這家伙說的話,最好連標點符號都別信。
“怎么,就這么期待我們來你的畫展?”
“期待,當然期待,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今晚讓瞳蛇小姐她們好好欣賞我的作品,如果她們覺得滿意,就給我一點她們的血,讓我作畫,這對我來說可是頭等大事。”
電話中傳出的畫家聲音真情流露。
“這個還真不好說,今晚不一定有時間,但今晚要不來,我們過兩天一定抽空來。”
掛斷電話,幾人剛要下車,楊杰就喊住他們。
坐在副駕駛上的楊杰凝著目光,注意力全在前面路口發傳單的一個女孩身上。
“怎么了?”
坐在后排的江夏看不到楊杰的視線。
“那個女的……”楊杰嘴里喃喃著。
江夏視線看出去,正在發傳單的女孩年齡估摸著他們差不多大,身材消瘦,穿著一件白體恤,外面是一件紅馬褂,長得不錯,但身材一般,普普通通。
“你發春啊?拜托,大戰在即,你能不能收斂一下自已?”江夏十分無奈:“我是真害怕對手用美人計把你拿下!”
楊杰當即正兒八經反駁,為自已正名:“夏,說什么呢,我是那種一看到女人就走不動道的嗎?”
“你不是嗎?”江夏李思桐異口同聲。
“得,夫妻兩個越來越像了……”楊杰撇撇嘴,為證明自已不是看到女人就走不動道,開始解釋緣由。
“你們就沒發現這女的有點熟悉嗎?”
駕駛位上的方思敏也觀察著女生:“早上我們去血巢交易點,當時這女的就在那片上發傳單,身影一閃而過。”
幾人都覺得暗中有人盯著他們,所以自打早上出門到現在,他們就一直在暗中觀察附近的可疑人員。
“是嗎?”
江夏不知道,沒見過這個女生。
“你不知道正常,當時你還在咖啡廳里……”
楊杰摸著下巴,目光注視著發傳單被路人屢屢拒絕的女生:“你們說,她是不是就是暗中盯著我們的眼線之一?”
江夏微微點頭:“你這么一說,還真有可能。”
“杰哥我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暗中盯梢的眼線了!搞的我現在屁股癢都不敢隨便撓,就擔心被拍下來,影響我在大眾心目中的偉岸形象!”
楊杰說出這話的時候,心目中已經給女生打上了“眼線”的標簽,已經迫不及待想把這個眼線給拔了。
“也可能只是湊巧,也沒誰規定早上在那邊發完傳單,中午就不能來這邊發?”江夏淡淡道。
“可這種事,寧可信其有不是嗎?”楊杰回過頭。
江夏反駁不了:“也是,那你要怎么做?”
“暫時不輕舉妄動,先看看接下來還會不會碰上她,別說,手段還挺高超,偽裝的這么普通,不仔細注意還真發現不了。”
楊杰手掌舉起五指捏在一起:“她要真是盯著我們的眼線,杰哥我會讓她知道,什么叫辣手摧花!”
楊杰說這話的時候,表現出了自已對眼線的唾棄跟不爽。
他討厭被人在暗中盯著。
沒辦法撓屁股不說,看到美女還不能盡情欣賞,就生怕自已的舉動被暗中的眼線記錄下來傳出去,影響到他偉大的主角形象。
幾人沒回原來的酒店,到附近另一個酒店重新開了一間套房。
鬼知道原來的房間,他們離開后有沒有人進去過,在他們房間里動過什么手腳,與其回去后細致入微的檢查,倒不如重新隨機開個新酒店。
檢查了酒店房間里沒什么異常,幾人坐在沙發上談起今晚的事,盡可能的把一切細節都想好,舉例了種種可能發生的情況,應對各種情況的方案。
雖說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但總比什么都不去商量要好。
所有情況中,對他們最嚴峻的分別是六次進化出手,以及要對付他們的不止某一批敵人,而是整個天海市的強大魔種今晚都是他們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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