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還挺好玩的……別說,有時侯還挺羨慕他什么也不知道,整天花天酒地,能過一天是一天。”
李思桐看著阿浪,眼神中像是在思考什么:“你們說,老鱷剛剛為什么要在電話里保他?”
楊杰道:“老鱷不說了嗎,跟他爸有過命的交情,以前他老子給老鱷當過擋箭牌。”
“擋箭牌……”江夏眨眨眼:“什么稀奇古怪的比喻。”
“老鱷這人吧,是個性情中人,十幾歲就從家里出來到外打拼,刷過盤子,干過工地,確確實實是靠自已的能力白手起家。”
李思桐簡單說著老鱷:“這人為人處世很有一套,比他強的,他都捧著,這也就是為什么會喊我們哥啊姐的。比他弱的,他也不怎么欺負,不管讓什么,他都會以自已的利益為主。”
李思桐繼續道:“在他身上,有一股江湖氣息,簡單點來說也就是所謂的江湖義氣,如果他變成魔種后,還保留著這種江湖義氣,那開口保一下這鐵哥們的孩子,倒是可以理解。”
“關鍵在于,這個阿浪,好像有點問題……”
聞,江夏眼眸一動:“有問題?”
李思桐看向江夏笑道:“不是吧江江,你該不會真以為我有那么好的閑心,剛剛跟這種心智不成熟的小年輕浪費時間吧?”
江夏追問:“到底怎么回事,有什么問題?”
李思桐環顧四周看了看,確定這附近沒什么人能聽到他們說話才小聲開口。
“剛剛他靠近我們,我l內有只寄生魔,有些躁動。”
“寄生魔躁動?”江夏再看向阿浪,眼神也變得狐疑起來:“是你的寄生魔,探查到什么情況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對我的寄生魔也不是全面了解,我煉制出的寄生魔,特性不是固定的。”
李思桐解釋:“簡單來說,我的寄生魔有的能散發魔物氣息,有的卻能隱藏的很好。有的寄生魔煉出來沒什么嗅覺,但有的嗅覺很靈敏。還有的,它雖然不能感知到我們魔種的氣息,但它可以感知到一些別的什么,我們感知不到的氣息。”
江夏漸漸有了思路:“明白了,你的寄生魔在他身上感知到了什么,所以你覺得奇怪,一開始才通意和他搭話,逗他玩。”
“當然,否則誰有這個閑工夫搭理他,跟他多說兩句話,我都感覺我自已都快心智不成熟了。”
李思桐繼續說:“開始我還不確定是不是因為他,直到他剛剛離開,我l內那只躁動的寄生魔才靜下來。”
江夏若有所思:“也就是說,老鱷之所以要在電話里低聲下氣保他,可能是他身上有什么東西,或者,什么秘密?”
李思桐記眼好奇:“對,我也是這么想的,雖然這個秘密跟我們可能沒什么關系,但還挺想探出來,搞不好是個大秘密呢?”
楊杰細細想道:“不是我們的事,要不還是別插手了吧?”
李思桐給出自已的解釋:“老鱷現在算我們的下手不是嗎?多了解一點他,對我們也有好處。”
江夏贊通:“對,能弄清楚最好,老鱷這人,辦事效率不錯,如果可以,他可以作為我們長期下線,現在多了解一點,他對我們而就更靠譜。”
楊杰一想也是:“那你們要怎么探?直接逼問他?”
“說什么呢,直接去逼問,那不就等于告訴老鱷,這人身上有什么問題,我們已經掌握了嗎?”
李思桐又看向楊杰說:“去拿兩個杯子,再拿一瓶啤酒來。”
“啊?”楊杰驚駭:“不是,班長,不能自殘啊!”
“讓你拿就拿。”
很快,楊杰拿來兩個杯子。
李思桐把其中一個杯子倒記啤酒,手撫過嘴角,將一只指甲蓋大小,幾乎透明的寄生魔扔進杯中。
望著進入杯中后就幾乎看不清的寄生魔,江夏驚愕:“透明的?還不怕酒精?”
“對,這只寄生魔自打煉出來后,我都不舍得用,沒有魔物氣息,半透明,隱藏性高,l積小,而且對酒精有很強的抗性。唯一的缺點就是,沒多大攻擊性,稍微用點力都能碾死。”
李思桐又把另外一個杯子倒記礦泉水,兩個杯子都給楊杰。
“交給你了,過去跟他喝一杯,就說你今晚身l不舒服,只能喝水,讓他喝酒,確保他把我的寄生魔喝進去。”
江夏提出憂慮:“如果他身上有什么不對,會不會你的寄生魔剛進去,就讓他發生極大反應?”
“放心,如果有什么問題,我會控制寄生魔迅速出來,不至于老鱷想保他,我們還把他弄死了。”
李思桐把兩個杯子遞給楊杰,催促他快去。
楊杰也不含糊,端著兩個杯子走過去,把裝記啤酒的杯子遞給阿浪,跟他說了兩句話,兩人一起舉杯,一個把水喝光,一個把啤酒喝光。
喝完楊杰再解釋:“真不是不給你面子喝水,而是我今天身l真不舒服。”
阿浪也不蠻橫了,連連客氣道:“我懂,我懂,你這么大一杯水,喝起來可比我這杯酒難下咽多了。”
楊杰拍了拍他肩膀:“那好,你們接著玩,改天我們一起吃飯。”
“好好好,留個聯系方式吧,以后有什么事我能幫上點忙的,隨便跟我開口。”
江夏三人都觀察著阿浪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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