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老鱷急的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似得:“我問你,你是不是又在外面喝酒?”
“我……我在夜市,就秋楓別苑附近這座夜市……”
“你剛剛喝了酒,是不是吹牛說,輕輕松松就能把樂園跟王國解決?”
“我……我……他們跟我提什么樂園王國,說什么這兩個組合找他們麻煩,我就說……我就說我能幫他們解決。”
叫阿浪的青年記頭霧水,他不明白為什么鱷叔會給這個少年打電話,也不明白為什么提起這什么樂園跟王國,鱷叔會這么著急。
“我就問你有沒有說,你能輕輕松松解決樂園跟王國?”
“有……有……我就說了那么一句……”
“你……”老鱷咬咬牙,強壓著躁動的心又問:“你在吹這個牛的時侯,有沒有大聲提我的名字,周圍有沒有人聽到?”
“我……鱷叔,怎么了嘛?”
“我就問你有還是沒有!”老鱷咬牙切齒,聲音像是想吃人。
江夏湊到手機旁說:“哦對了,他說王國跟樂園就是小學生才會起的腦殘名字!老鱷,這個麻煩,我還真解決不了!”
“王浪,你特么就是個沙比!”電話那頭的老鱷破口大罵,急的發狂。
“鱷叔,到底怎么了?”
叫阿浪的青年開始急了,兩分鐘前,他有多自信、多囂張,現在就有多著急。
他不明白,這個“樂園”跟“王國”到底是什么,這種聽上去就好像小學生才會起的組合名,怎么讓鱷叔都這么緊張?
不,這不單單是緊張!
隔著屏幕,他都能感覺到電話那頭的男人有多慌張!
這不應該啊……
鱷叔在星河道上,可是叱咤風云的人物,也就這段時間熄爐了,不怎么拋頭露面,但也不可能有人能讓他這么緊張。
“我再問你,你怎么跟他們待一起的?”
“他們?”
“就給你電話這人!”
“我……我跟朋友在喝酒,我就看到他們在這兒坐著,我就……我就想著交個朋友……”
“交朋友?你小子是看到美女了是吧?我問你,你有沒有跟他們來橫的?”
“我……”
阿浪抿抿嘴,看向江夏跟李思桐,回想起自已剛剛那副囂張模樣,不知道怎么回答。
聽到青年話語遲疑,老鱷就知道怎么回事:“把免提打開!”
“打開了……”
“跪下,給他們磕頭!聲音響一點,讓我聽到!”
“什么?”
“我說讓你跪下磕頭!你聾了啞了?”
電話那頭的老鱷近乎怒吼。
李思桐漫不經心道:“好了老鱷,我們可沒這閑工夫跟一個小年輕計較,小孩子嘛,心理不成熟,可以理解,你要不打電話來,我們也懶得搭理他。”
“瞳姐,這孩子小,您別跟他一般見識,他要是讓了什么,說了什么得罪你們,你們盡管收拾他,但看在我的面子上……”
江夏對著手機說:“老鱷,看不出來嘛,你還挺有心……”
“龍哥,這小子吧,我跟他爸認識,是很多年的拜把子兄弟,以前有仇人來找我尋仇,是他爸替我擋的,現在都只能坐輪椅……”
聽著手機里自已這個最大靠山恭敬的稱呼身邊少年為龍哥,叫阿浪的青年感覺自已的世界觀崩塌了。
“老鱷,以后就別喊我龍哥了,這兩個字我感覺怪別扭的。”江夏拿起手機,關掉免提:“我現在把免提關了,說吧,你打電話來,有什么事?”
老鱷步入正題:“是這樣的龍哥,我剛剛聽到一點消息,說今天晚上官方有大行動,好像已經開始行動了,就問問你會不會出什么岔子,我用不用小心?”
“你就老老實實待家里就行,其他的你不用擔心,如果有什么事,我會通知你。”
“好好好,那我就放心了……我剛剛聽消息說,動靜還怪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