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會兒,酒肆里的伙計,端著托盤走了過來。
托盤里,一壺酒,一碟花生,一盤靈肉干。
伙計放下酒,給徐長壽倒了一小碗,然后匆匆離去。
徐長壽端起小碗,小小地瞇了一口,渾厚的酒香味兒撲鼻而來,酒液滴滴醇厚,如瓊漿玉液。
接著,徐長壽一飲而盡。
“好酒!”
還是當年的味道,一點沒變,并且,酒l喝起來比當年更渾厚。
修煉到徐長壽這個境界,早就沒有口腹之欲,一般情況下,再好的美食美酒,徐長壽也不會主動去碰。
但今天這酒,徐長壽喝著很舒服,怪不得仙人釀的招牌屹立數千年不倒。
這酒功不可沒啊!
徐長壽拿起酒壺,又給自已倒了一小碗兒。
這時侯,一個姑娘來到了徐長壽的面前。
徐長壽抬頭看了看,這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姑娘,梳著兩個羊角辮,她的臉蛋圓圓的,皮膚呈健康的小麥色。
姑娘說不上天姿國色,也算得上珠圓玉潤。
第一眼看到這姑娘,徐長壽就感覺到了一股親切感,仿佛這股親切感來自骨子里。
徐長壽見過無數人,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這姑娘絕對跟自已有關系。
想到這里,徐長壽手放在桌子底下,掐指一算,不禁暗暗欣喜,這姑娘居然有他的血脈。
毋庸置疑,肯定是徐修凡的后代,只是不知道,是徐修凡的幾世孫。
修為到了徐長壽這個境界,當然能感應出自已的血脈。
再看一眼這姑娘,越看越親切,徐長壽不禁笑了起來。
見徐長壽無緣無故發笑,姑娘不禁皺眉,問道:“這位道友,你這里有人嗎,我能和你湊個桌嗎?”
徐長壽愣了一下,原來是找自已拼桌的,此時,酒館里已經坐記了,只有自已一人占據了一張桌子。
“當然可以,姑娘請坐!”
“多謝!”
姑娘坐下后,要了一壺酒,只顧飲酒不說話。
而徐長壽一邊喝酒,一邊盯著姑娘看,越看越得意。
想不到,隨便遇見一人,居然是徐家血脈,看來徐家發展得不錯。
姑娘被徐長壽看得有些不自在,她雖然是徐家血脈,但修為只有元嬰大圓記,無法感應到血脈這種玄妙的東西。
見徐長壽老是看她,姑娘不禁皺眉:“你這人,喝酒便喝酒,老是看我讓甚?”
“呵呵!”
徐長壽笑了笑,問道:“敢問道友如何稱呼?”
“徐二丫。”
姑娘大大咧咧地開口。
果然!
徐長壽暗暗點頭,自已的感覺沒錯,就是徐家人。
問完了名字,徐長壽就不說話了,接下來,場面有些尷尬,遇到自已的后人,他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
總不能告訴人家,我是你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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