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玄一臉不信,問道:“那我問你,你這六品劍氣符哪兒來的?”
徐長壽笑道:“我自已畫的。”
“哈哈哈,你會畫符?”
“徐師弟,我發現你這人是真敢吹,六品靈符,我聽都沒聽過,你會畫。”
張璞不屑道:“你要是能畫出六品靈符,我管你叫爺爺。”
徐長壽樂了:“這可是你說的,敢不敢打賭。”
“賭什么?”張璞不屑道。
徐長壽笑道:“當然是賭我會畫六品劍氣符了。”
“我,這……”張璞猶豫了。
司徒玄開口:“我和你賭。”
由于司徒玄等人的吵鬧,此時,徐長壽的攤位前,已經圍了一些看熱鬧的人。
看了一眼徐長壽,司徒玄又道:“輸了怎么說,贏了又怎么說?”
徐長壽想了想,說道:“如果我輸了,我也不為難你,這十張劍氣符,你得全部給我買走。”
司徒玄問道:“你這靈符多少錢一張?”
徐長壽:“一張一百萬上品靈石。”
“好!”
司徒玄冷笑道:“如果你真能畫出六品劍氣符,我就將你攤位上的靈符全部買下,但如果你輸了,怎么辦?”
徐長壽笑道:“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
司徒玄說道:“徐師弟,咱這樣,如果你輸了,大喊三聲我是騙子,然后,任何時候,不許再來擺攤,我就砸了你的攤位。”
此時,徐長壽的攤位前,來的人越來越多,不大會兒的工夫,這里已經聚集了上百人,而且還不斷有人朝這邊湊。
圍觀的人對徐長壽的靈符并不感興趣,他們感興趣的,是徐長壽和司徒玄的賭約。
“好!”
眼見人越來越多,徐長壽一拍儲物袋,拿出了一張空白靈符和冥靈玉筆。
徐長壽沒有直接畫符,而是站起來,對著眾人拱手:“諸位道友,我是符箓師,能畫六品靈符,此符,乃是六品劍氣符,可瞬殺合體大圓滿。”
“什么,你會畫符!”
“還能畫六品靈符?”
“吹牛皮!”
“符道早已斷了傳承,我不信他能畫出六品靈符。”
“我也不信!”
“簡直鬼話連篇。”
聽了徐長壽的話,在場的人議論紛紛,竟沒有一個人相信徐長壽的話。
徐長壽并不著急,拱手道:“諸位,司徒師兄也不信我會畫六品靈符,所以,我和司徒師兄立下賭約,我當場畫符,若是能畫出六品劍氣符,算我贏,司徒師兄必須買下我攤位上的所有靈符。若是我畫不出六品靈符,算我輸,從今以后,只要你們誰見我再敢擺攤,直接砸了我的攤位便是,請在場諸位做個見證。”
“好,我愿意作證!”
“我也愿意做證!”
“快畫符吧!”
“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畫出六品靈符的。”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天上地下全是人,足足有數百人,將徐長壽的小攤位圍得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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