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惦記別人。”
姜翡不答,放在她腰間的手又箍緊了些,警告道:“聽見沒有?!”
“聽見了。”
“還有。”裴涇額頭抵著她的,“只許喝白毫銀針,不可喝巖茶。”
這就有點讓人不懂了,“為什么?”
“因為白毫銀針是好茶,涼涼就能喝了。”
姜翡一頭霧水,不知道這人是不是犯病了,“可我家里沒白毫銀針。”
“本王給你送,給你送喝不完的白毫銀針,聽明白了嗎?”
姜翡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外間安靜異常,兩個人進來也不短時間了,久了恐怕引人猜想。
裴涇后退兩步,扯起掛在腰間的衣裳,“你先出去吧,本王一會兒就出來。”
裴涇慢條斯理地整理衣襟,看著那道離開背影,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
果然,對付這丫頭,還是得讓她先嘗點甜頭。
姜翡前腳出去,裴涇后腳就收拾好跟出來。
聞竹等了半天,見姜翡出來,拉著她走到一邊。
聞竹:“小姐,如何?”
段酒那頭也在問:“王爺,如何?”
裴涇掃了眼姜翡那邊,剛好姜翡也回頭看他,兩人視線一碰,又轉過頭去。
“不知道他抽什么風,”姜翡疑惑道:“讓我以后不準喝巖茶,只準喝白毫銀針。”
聞竹聽得直樂,“就沒干點別的?”
“你問這么清楚干嘛?”姜翡謹慎地上下打量著聞竹,看得聞竹都有點不好意思。
廊子另一頭,裴涇道:“本王給她吃了些甜頭,她——”
“甜頭?什么甜頭?”段酒道。
裴涇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繞開這個問題,“她答應本王以后都不喝巖茶了,只喝白毫銀針。”
段酒無語透頂,白眼忍不住翻到了天靈蓋上。
我的王爺喲,那只是個比喻好嗎?她喝什么茶有什么重要的?您能不能抓抓重點?
“你眼睛怎么了?”
段酒連忙把白眼翻回來,“屬下方才眼睛不太舒服。”
“哦。”裴涇繼續顯擺,“她對本王已經聽計從,看來接下來可以用第二招了。”
……
那封信當晚就送到了定遠侯府,放在魏辭盈的妝臺上。
魏辭盈沐浴出來,拿起信問:“哪兒來的信?”
“奴婢也不清楚。”梓芙道:“先前還沒有來著。”
信用信封裝著,上面沒有落款,魏辭盈拆開,待看清上面的字跡,她渾身的血液都在瞬間涼透了。
前世今生,他和江臨淵糾纏十余載,怎么可能認不出他的字跡?
梓芙見魏辭盈臉色不對,連忙湊上前來,看到“崖邊毒霧起”幾個字,也跟著變了臉色。
“難道說,江、江公子已經想起來了?”
————————
你們是不是忘了給我投票了?大哭。搜索巔峰角色制作人,投沈妤和謝停舟,前20就行。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