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是不是誰把我打暈了幾小時?!”
“祂去打了個卡。”
“我崩潰了,我吃餃子蘸醋都沒這么快。”
“這恐怖的笑聲,是欺花嗎?我感覺地板在震。”
“我剛出去看了一眼,是咖啡師、鼓手還有船長……”
“……咋辦,最近不想出門了,我怕被神明笑死。”
“載酒尋歌能不能去禍害神明陣營?”
“靠近載酒尋歌就靠近了痛苦。”
“靠近載酒尋歌就靠近了痛苦。”
“靠近載酒尋歌就靠近了痛苦。”
“但遠離載酒尋歌就遠離了樂子。”
“說清楚點!是遠離載酒尋歌就遠離了欺花和愚鈍的樂子。”
走遠的愚鈍停下腳步,祂聽到惡魔據點里響起了驚天動地的笑聲。
愚鈍:……
祂走了,祂要去一個沒有熟人的地方。
嗯?欺花的載酒尋歌水壺好像快做好了。
愚鈍調轉方向,決定先去拿了周邊再出發。
身后的討論還在繼續。
“不知道她靈魂蘇醒后會不會后悔獻祭了流火光翼……”
“為什么要后悔,那可是神明技!別說一個流火光翼,再搭上幾個技能也不虧啊。”
“而且只有這個游戲大家靈魂狀態特殊她才能剝離流火光翼,但凡離開換牌,就算她保留了錯誤季節也無法復制這一刻,復制故事結尾……”
“不僅僅是材料無法復制,還有她那一剎那劇烈波動的靈魂之火。”
……
隔壁房間。
苦杯有些意外的打量船長的神色,祂道:“我還以為澤蘭楓糖失利你會開心。”
“我為什么要開心?”
“證明你很多屁話都是對的?”
船長靠在座椅里,看著屏幕里閉上眼無聲難過的澤蘭楓糖。
祂聲音平和的說道:“我并不開心。”
“就像載酒尋歌剛進游戲不久我就欣賞她一樣,當年的森海楓糖第三次進入神明游戲時我就注意到了她。”
“你們可以在背后說我是瘋子,但我做的一切,并不是為了折磨她,否則我為什么拐著彎引導她與褪色故鄉相遇?”
“森海很特別嗎?每隔一段時間都有世界破碎,為什么不能多碎一個森海?”
“但只有它的破碎,才能讓澤蘭楓糖認清自已。”
“如果森海不破碎,就算我將褪色故鄉送到她眼前,這件神明遺物也不會選她。”
“她總是如此,總以為還有時間,總認為自已能力挽狂瀾,總在不該留戀時留戀,不該心狠時心狠。”
“她和載酒尋歌一樣,真心都不多,可她更糟糕,她的喜愛與憎惡都太過熱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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