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冽微挑了下眉。
他不用手,整片大地才是自己的武器。
不過呢,這是小雌性對自己的關心,他怎么可以拒絕呢?
他面不改色的點了下頭:“遠一點跟著,別妨礙到我。”
虎狡張開嘴,正準備欣喜的應下,但是眼前的領主大人身影,已經消失在了剛才站的地方。
他悚然一驚。
立刻轉頭吩咐身邊的副戰將帶著軍團跟上,隨后立刻朝漆黑的深淵跳下去,一頭壯碩的猛虎憑空出現,踩著懸崖上突出的石塊,幾個躍跳,消失在一片漆黑之中。
狂風在耳邊呼嘯,底下的吼聲似乎突然變得激烈了起來。
虎狡頭皮發麻的,終于來到了峽谷底,昏暗的光線并不能影響到他。
只見渺小的領主大人站在一頭巖異禽腦袋上,鋪天蓋地的暗影從大地升起,像是沒辦法躲避的滔天洪浪,在無數堅硬如同巨鐵塔似的巖異禽群間流動。
慘叫與砰砰重物倒地的聲音在這一片谷底響起,朝著遠處蔓延著。
沒有危險塵土飄散在半空中,沒有任何的前召,突然組成一支支利箭,朝著巖異禽的眼睛疾射而去,速度快到攀附在懸崖上的虎狡,自認為都躲不掉。
那片由最細小塵土組成的利器,此時匯聚成的箭雨,讓眾獸人害怕不已的巖異禽倒了一片。
它們微凸的雙目里染紅了鮮血,接著再民忍受不住腦袋里的疼痛,它們抬起自己兩只短小的利勾爪拼命地撓向自己的眼睛,下了不顧自己傷勢的死力氣,露出森白的頭骨,最后發出最后一絲低吼倒地,塵土從巖異禽的耳朵里飄散出來。
下一秒,再次從巖異禽的眼睛里鉆進在腦海,一切仿佛在重演一般。
虎狡看的內心大受激歷,以前在他們領地上殺死他們的幼崽雌性的異禽,此時恰反過來了,終于輪到他們獸人報仇了!
等到獸人大軍下來,這一片區域的異禽已經被清理一空了,領主大人輾壓式的操控著大地,身影繼續朝著峽谷深處繼續前行。
虎狡激動的追上去,狗腿的朝著前面的身影喊道:“領主大人!地上太臟了,您坐我背上吧。”
墨冽轉頭看了一眼。
如果小雌性叮囑過眼前的虎狡,那么她以后會詢問虎狡這里的情況。
他突然找到了,如何朝林蔓枝無聲的展示自己力量的方法了,那就是通過別人的口轉述。
雄獸想要在雌性面前炫耀自身的本能,在這一刻占據了他的心。
墨冽冷著臉沒說話,直接躍上了跑上前來的老虎背上,漫不經心地說道:“看清楚了,對付巖異禽群,我只教你一次。”
虎狡:“??”
不是,您操縱大地的異能,我看無數篇了也學不會啊!
在接下來數天內,虎狡聽從領主大人的吩咐前行,看著大地在對方的手中活過來,由最沒有存在感的泥巴,成為大殺四方的兇器。
這片峽谷大到仿佛將整個大片分成了兩半,大到不可思議,巖異禽的大本營里,除了聚集了巖異禽,還有數不清的各種異禽,不過都沒有巖異禽體型大,而是作為巖異禽的食物存在。
因為深入了這個峽谷,墨冽也清楚的知道了每隔幾年造成巖異禽潮的原因。
很簡單,巖異禽的繁衍年,這是異禽比食物更重要的了,它們想要獲取能量更為充沛的獵物,沒有什么比獸人更好的選擇了。
他們把異禽當做食物,異禽把他們也當成食物,這是再公平不過的了。
墨冽想了想,林蔓枝挺喜歡吃巖異禽肉的。
這次下來峽谷,他決定不將巖異禽殺死,將有威脅朝著地面跑去,有攻擊的巖異禽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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